大跳,拍了拍胸口,道:
“寶少爺,你嚇死我了!”
秦寶寶不懷好意地道:“小棒頭,你從實招來,剛才作夢是不是夢到馬泰了?”
一副大法官的樣子,倒裝得是模是樣。
一朵紅雲飛上小棒頭的臉頰,小棒頭慌忙道:“寶少爺不要瞎說,我剛才沒作夢啊!”
秦寶寶一叉腰,道:“還敢不承認,那麼剛才是誰在口中唸叨馬泰的名字?”
小棒頭驚得一掩嘴,羞道:“我真的叫他名字啦?不對呀,夢裡我沒說話呀!”
秦寶寶大笑,抱著肚子在床上滾來滾去,口中笑道:“招出來了,招出來了,果然夢到馬泰了,果然夢到馬泰了!”
小棒頭這才明白上了秦寶寶的當,羞得雙手捂嘴,嗔道:“寶少爺欺負人,真壞!”
秦寶寶翻身坐起,忽地正色道:“小棒頭,我怎麼這幾天沒見到馬泰,難道他不在嶺上?”
小棒頭放下捂嘴的手,道:“馬泰和戰平去了京城,是去處理一場賭館糾紛。”
秦寶寶促狹道:“哇,怎麼知道得這麼詳細呀?一定是偷偷打聽過了吧?”
小棒頭又羞又惱,叫道:“不來了,不來了,寶少爺盡欺負人,不和寶少爺說話了。”
鬧了一會,秦寶寶也有一些累了,重新蓋好被子,一會兒就進入夢鄉,一絲甜甜的笑容出現在他的嘴角,莫非,他夢到了大哥衛紫衣?
衛紫衣望著桌上的一封信,臉色有說不出的凝重。
信紙攤在桌上,只有短短的幾行字:“方自如在金陵城失蹤,死七人,失蹤三人。”
這封信的字跡很潦草,顯然是寫信人沒有充分的時間,信後的簽名,正是隨方自如出去的十一位弟兄之一。
若不遇到緊急的事情,信絕不會如此潦草,這說明了寫信人的命運已是難測。
最可能的結果是,寫信人已死。
桌邊的人臉色都很凝重,大家都明白事情的嚴重性。
連方自如都已失蹤,事情該是如何的棘手。
每一個人都看過了這封信,每一個人都沒有說話,連最喜歡說話的席如秀也閉上了嘴巴。
衛紫衣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道:“沒想到對手比我想像的還要可怕。”
衛紫衣無奈地搖了搖頭,又道:“多年來,“金龍社”已沒有遇到如此強大的敵人,也許我們已習慣了安逸的生活,到突發事件時,就無法保持應有的鎮定了。”
的確,“金龍社”的對頭固然不少,但真正強大的敵人卻沒有一個,“金龍社”的弟兄也大多存在著誰敢動“金龍社”的想法,這種想法無疑是很危險的。
衛紫衣的話彷佛在眾人心中敲響了警鐘,大領主展熹首先道:“依我看,這件事又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弟兄們懶散慣了,正好趁這個機會進行整頓。”
衛紫衣則說得更嚴重一點,道:“事實上,如果“金龍社”再平靜幾年,猝遇像現在這種突然之變,難免要徹底崩潰,幸運的是,這件事來得早了幾年。”
席如秀道:“大當家,今日之“金龍社”已非昔日之“金龍社”,眼下的這點衝擊足可以經受得起。”
衛紫衣嘆道:“你也犯了和我一樣輕敵的毛病,席領主不應該不知道輕敵的危險。”
席如秀笑道:“我並不是輕敵,而是對“金龍社”充滿信心,信心,難道不是一個幫會之所以存在的重要條件之一嗎?”
一旦眼前沒有了秦寶寶,席如秀的思維就異常活躍,不過,他的話並不是沒有道理,無論是幫會還是個人,信心都是取勝的關鍵,幾乎可以這麼說,信心就是成功的一半。
衛紫次微微一笑,道:“席領主,我們倆談的,是兩個不同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