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覺,用萬爪搔心,如陷蚊穴,勉勉強強形容。
安子敬大叫,重重地跌在地上,臉拼命地在地上磨著,不一刻,一張本來很白淨、很漂亮的臉,已經變得血肉模糊。
邱氏兄弟已經嚇呆了,如果說寶寶不會用邪術,那麼安子敬好端端地為什麼會把臉往地上磨?
他們都知道安子敬一向注重儀表,臉總是洗得乾乾淨淨,並且還會偷偷地擦一些女人才會用的香粉。
有時他的臉上長了一顆一點也不起眼的小痘子,安子敬也煩惱得幾天吃不好飯,睡不好覺。
這樣一個最注重容貌的人絕不會無端地用臉磨地面的。
唯一的解釋是,安子敬中了邪術,換句話說,秦寶寶真的會邪術。
秦寶寶古怪地笑著,在邱氏兄弟看來,他的笑容有說不出的邪氣。
謝靈均大叫道:“他用的是癢癢粉,並不是邪術。”
邱氏兄弟一向很敬佩謝靈均,他們也很聽謝靈均的話。
就算寶寶真的是用癢癢粉,那麼寶寶除了癢癢粉和“天蛛網”以外,會不會還有其它古怪的玩藝?
“天蛛網”和癢癢粉已經足夠可怕了,鐵堅那樣蠻橫的人,現在卻乖乖地躺在地上,像一隻待宰的豬羊。
安子敬就算死不掉,以後他看到自己的面容,就算不馬上瘋掉,也會活活愁死。誰可以保證秦寶寶不會有更可怕的法寶。
雖然他們一直很聽謝靈均的話,但今天已經有些懷疑了。
謝靈均只有在心中叫苦,他知道邱氏兄弟一生很笨,肌肉發達的人腦筋往往就不太靈光。
並且他們還很自信,大多數不太聰明的人都很自信。
如果他們想去鑽一個牛角尖,就算用十頭牛也是拉不回來的。
寶寶何等狡猾,早已看出邱氏兄弟的武功雖然很驚人,但腦袋卻有些不太靈光。
對付這種人,寶寶的手段足有十萬八千種。
從鼻子裡“哼”了一聲,這表示輕蔑,然後閉上眼睛,口中唸唸有詞,好象在唸什麼咒語。
衛紫衣勉強可以說話,他湊趣道:“寶寶,不要用最厲害的那招,用‘婆耳彌嘛嗒裡哈’就行了。”
邱氏兄弟心中打鼓,“婆耳彌嘛嗒裡哈”又是什麼古怪的東西?
不用說,這種聽起來就充滿邪氣的東西一定極為可怕。
兩個人已打定主意,無論如何,也不上去打鬥了。
不過他們畢竟不好意思逃走,被一個孩子嚇跑,傳了出去,畢竟很難聽。
衛紫衣深知,演戲不能過火,只要邱氏兄弟暫不動手,贏得的時間,就可以讓自己慢慢恢復力氣。
他現在已經感覺到真氣在慢慢地凝聚,他將這些真力引到手上。
只要自己能夠凝聚一點發暗器的力氣,就可以幫助席如秀、方自如擺脫困境。
席如秀、方自如的確已經陷入了困境,他們已經和謝靈均打了將近百招。
所幸謝靈均手中並沒有刀,否則席如秀、方自如早已經敗了。
謝靈均不再說話,如果自己能夠在衛紫衣功力未復之前擊敗席如秀、方自如,自己自然可以控制局面。
他一旦凝神接戰,形勢立刻改觀,何況久戰之下,席如秀刀法已經慢了下來,而方自如的身形變幻已不像剛開始那樣富有變化。
謝靈均大喝一聲,任方自如的峨嵋刺刺入自己的大腿,自己則趁這個機會,一掌拍飛了席如秀的刀。
刀飛上了半空,謝靈均如驚鴻躍起,雖然峨嵋刺的銳鋒沿著自己的大腿一直劃到腿後跟,但他畢竟抓住了刀。
刀一在手,謝靈均立刻就變了,變得有說不出的驕傲,說不出的自信。
衛紫衣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