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可不是一般小孩,一不小心就會被他所趁。
衛紫衣這人,溫正豪本不願得罪,至於少林寺和唐門,更不用說,是得罪不起的秦寶寶見溫正豪沉吟低語,估計他是有點難堪了,於是馬上擺出可愛的笑容,拉住溫正豪的袖子,道:“溫伯伯,我的肚子餓了,我們去吃飯好不好?”
一邊說一邊甜甜地笑著,好像剛才發生的事情他早已忘了似的。
溫正豪面對如此可愛的笑容,又怎忍心板著臉?於是也“呵呵呵”笑道:“幸虧你提醒,否則我還不知我有肚子呢!”
他心想:“小孩子畢竟是小孩子,不管遇到什麼事情,過不了一會而就會忘了。”
殊不知秦寶寶人雖小,在有些方面卻比大人還要成熟,至於哄人開心啊什麼的,更是秦寶寶的拿手好戲。”
若非如此,子午嶺上上下下幾千名弟兄又怎會把秦寶寶當寶貝似的。
走到廳上,酒菜已涼了,溫正豪吩咐重換一桌,秦寶寶道:“溫伯伯,怎麼不叫柳少俠來呀?”
溫正豪道:“我怕你不願見他,所以沒讓他來。”
秦寶寶把臉一板,嘟著嘴道:“溫伯伯太看不起寶寶了,只有大人大量,就沒有小人大量嗎?”
溫正豪哈哈一笑,道:“看來真是我錯了,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他拍了拍手,道:“叫隨雲來。”
柳隨雲就像一個幽靈一樣,一經召喚,就出現在廳中,秦寶寶回身招呼道:“柳少俠,還不過來吃飯?”
柳隨雲不知秦寶寶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惴惴不安地走過來,遠離秦寶寶而坐。
秦寶寶笑嘻嘻地為柳隨雲倒了一杯酒,眨眨眼睛,道:“柳少俠,酒可以活血,對武人最有效了。”
柳隨雲可不敢喝秦寶寶親手倒的酒,可是他不喝豈不顯得太失禮了嗎?
溫正豪也笑呵呵地看著,似對秦寶寶不計前嫌之舉表示讚賞。
柳隨雲心道:“秦寶寶總不會在酒中下毒的,除了毒酒之外,有什麼不可喝呢?
他無奈地搖了搖頭,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酒是一點問題也沒有,有問題的是酒杯。
手一沾酒杯,頓覺奇癢無比,從手指頭一直癢到心裡去,柳隨雲不禁“呀”地一聲跳了起來。
向秦寶寶怒目而視,柳隨雲卻不便發作,因為在師父面前怎可失了禮儀?
秦寶寶早已在肚子中笑開了,見柳隨雲一副敢怒不敢言,想忍又忍不住的樣子,差一站就要笑出彎來。
這只不過是秦寶寶略施小計而已,誰叫柳隨雲剛才冒犯他呢?
柳隨雲重新坐到椅子上,卻成了熱鍋上的螞蟻,抓又不是,搔又不是,叫又不行,喊也不行,差一點,柳隨雲就要昏了過去。
柳隨雲的反常舉動,引起了溫正豪的注意,不解地問道:“隨雲,你怎麼啦?”
柳隨雲咬牙道:“師父,他……”
他剛說了三個字,秦寶寶就搶著道:“一定是酒太辣,來,吃菜。”
不由分說,將一個魚丸子塞進柳隨雲口中。
柳隨雲不防秦寶寶手快,魚丸子早從喉嚨滑進肚子裡,他別想發作,忽地覺得身上不癢了。
癢藥的解藥竟在魚丸子裡,和俠盜方自如學過幾手的秦寶寶,手還真不慢。
為了怕溫正豪知道不好交待,秦寶寶才給瞭解藥,否則,非讓柳隨雲癢上二十天不可。
身上不癢了,柳隨雲只好恨恨地看著秦寶寶,恨不得把秦寶寶當魚丸子一口吞了。
溫正豪更覺奇怪,道:“隨雲,你究竟怎麼了?”
柳隨雲忙道:“沒什麼,酒太辣了,吃口菜就好了。”
“噢!”溫正豪不再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