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看著衛紫衣服下後,才將藥遞給張子丹和席如秀,自己也服下一粒。
他們這種舉動已被廚房裡的蕭人和燕子看到,兩個人默默地看著,垂下頭去,心中大罵秦寶寶幾十遍滑頭、可惡。
蕭人走出廚房,對衛紫衣道:“公子,要不要加點素菜?我去房後菜地弄點青菜來,可好?”
衛紫衣點點頭,蕭人對燕子使了一個眼色,雙雙走了出去。
外面的天已經黑透了,兩個人離小店遠遠的,悄悄地說著話。
蕭人咬牙切齒地道:“那個小孩子一定是秦寶寶,可惡,可惡,竟然壞了我們的好事,又得費一番手腳了。”
燕子的雙眼在黑暗中閃閃發光,陰笑道:“好久沒有碰到硬手了,正好趁機玩玩,下毒不成,再想其他招數吧!”
蕭人笑道:“看來只能用‘透髓針’了。”
燕子搖頭道:“‘透髓針’中者無救,只是,他們的武功極高,我們又如何將‘透髓針’打中他們丁”
蕭人詭秘地一笑,道:“他們吃過飯後會走的,走時一定要騎馬,如果我們把‘透髓針’插在馬鞍上,那麼,又何必我們動手呢?”
燕子大笑,道:“果然是足智多謀。”忽地卻又沉吟道:“只是,殺人是將軍專利,我們幫他殺人,他一定會生氣的。”
蕭人道:“管不了那麼多了,最多我們再找幾個人讓他殺過癮罷了。”
燕子道:“事已至此,也只能這麼辦了。”
兩個人立刻分頭行動起來,燕子在第一匹的馬鞍上插妥‘透骨釘’,蕭人則去割菜。
衛紫衣這次騎的馬都是臨時從濟南城真的駑馬,性情溫和,也不怕生人,那燕子插針時,三匹馬竟然都沒有嘶鳴。
機關設好之後,蕭人和燕子雙雙又進了店,一進店就聽席領主道:“大當家的,你說蕭一霸會到哪裡去了?我們出城時還有他的訊息,怎麼越追反而越追不到了。”
衛紫衣道:“狡兔有三窟,蕭一霸有備而來濟南,落腳點自然不少,以他的陰沉性格,若是讓我一下子知道他的訊息反倒奇怪。”
席如秀道:“如此說來,我們豈非永遠都追不到了嗎?”
“那倒不盡然。”說話的是秦寶寶,見眾人都在看著自己,衛紫衣又在示意,於是秦寶寶清清喉嚨道:“我們四個人遠離濟南,也就是說,遠離我們的勢力變成落單,蕭一霸在這一帶必然準備了一個個圈套讓我們鑽,所以啊,我們找不到他,他卻會來找我們,那自然是在我們中了圈套以後。”
“圈套?”席如秀很感興趣地間道:“寶少爺說說看,蕭一霸的圈套在哪裡?”
秦寶寶笑道:“以蕭一霸的為人,若是悄悄離開濟南,我們何從知道?如今我們不但知道他離開濟南,而且追來了,也許啊,這就是蕭一霸的調虎離山之計。”
席如秀和張子丹不禁點頭,席如秀道:“現在我們已落了單,寶寶認為蕭一霸會用何手段?”
秦寶寶道:“大哥曾單身去見蕭一霸,可是蕭一霸並沒有下手,這是因為蕭一霸領教過大哥的武功,所以,蕭一霸是不會和我們鬥力的,因為就算他用千軍萬馬來,大哥也可以從容全身而退的。”
他回頭看了看衛紫衣,接道:“大哥,我說得對不對?”
衛紫衣笑道:“寶寶不要把大哥想像成完人,大哥的武功絕非天下第一。”
秦寶寶道:“就算不是天下第一,也應該差不多,最起碼用鬥力的方法對付大哥是徒然。”
席如秀點頭道:“大當家就算不敵也可以全身而退的,世上沒有人可以力勝大當家,這一點我同意。”
秦寶寶又道:“蕭一霸不能力勝,就只能智取,而這荒山野嶺的,我們地形不熟,蕭一霸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