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黎峻,兩人都沉默了。明大少從藍若斐的身上移開,兩人就那麼仰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的水晶吊燈,心情有些沉重。
微笑著點了點頭,明可帆溫柔地看著她,“嗯,不回來,我們倆的婚禮怎麼舉行?一輩子就一次的人生大事,我不會讓你有任何遺憾,回頭我把婚禮的細節跟爸媽商量一下。不過,如果能等到另一位爸爸醒來,那就最好了。”
因為這兩個女人毫無章法可言,想怎麼出手就怎麼出手,饒是他做刑警這麼多年,也沒見過彪悍成這樣的。所以,掛彩就成了家常便飯,甚至還被他女人直接掄了一拳,免費贈送一個熊貓眼,害得閆警官好幾天都沒敢去上班。
一聽這話,藍若斐就慌了,“什麼?!你怎麼知道……”
“寶兒,你再這麼叫下去,我很難不想歪。”一邊伺候著老婆,明大少一邊揶揄地逗著她。果然,立馬就換來了狠狠的一眼,他女人總喜歡殺人於無形。
用力吸了吸鼻子,藍若斐還是說出了那兩個字“謝謝!”
額頭滑下幾道黑線,明可帆幾乎是從牙齒縫裡擠出了一句話“我倒是想問來著,你認為她能回答上來麼?”好啊,最近瞞著他進行的事兒是越來越多了,這女人到底是在搞什麼鬼?
現在這樣挺好,父母從美國治好病回來,妹妹也要出獄了,而她自己的小家庭也很幸福,這樣的大團圓結局是藍若斐最想看到的。
兒女再不爭氣,做了再多的錯事,做父母的總是會無條件地原諒。藍若茜即便有了劣跡斑斑的過往,家裡的大門還是會永遠為她開啟,只要孩子在身邊,做父母的也就知足了。
只是這兩個女人,確定是來學防身術,而不是來折騰他的嗎?
出乎意料的,明可帆竟然沒有再堅持,還鬆開了手讓她躺到床上,隨即便起身離開。這奇怪的反應讓藍若斐有些摸不著頭腦,這傢伙是想幹什麼?拉開抽屜了,不會是要找工具來用刑吧?!既然她都不願意說了,又何必勉強呢?
扯到少兒不宜的話題,藍若斐自然而然就想起了她最近一直都念念不忘的大計,“帆,人家都說呢,生第二胎最好是在第一胎一歲左右,現在晴晴都這麼大了,我們是不是要抓住這個最佳時期呢?你知道的,兩個孩子如果年齡相差太大不好嘛,趁著我現在還年輕……”
從床的另一端上去,掀開被子,明可帆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你的頭痛不痛,我估計沒什麼大礙,但是這腰和腿就麻煩大了。別亂動,我給你擦了這藥估摸著就沒事兒了,子航那傢伙的技術真差!”
事有蹊蹺!
“唔……左邊一點兒……對……就是這兒……用力……”
大手在不斷收緊,就連那雙深邃的鷹眸都在微微收縮,“你該知道欺騙我的下場,嗯?還是不打算說嗎?還是你覺得,你能招惹得了我?”
這氣勢還沒來得及推到最高點,便聽到他女人自作聰明地搶答“然後是不是要對準對方的鼻子打去?最好是打斷他的鼻樑,這樣痛得他哭爹喊孃的,就沒有其他的力氣來進一步傷害我了。我很聰明吧?”
說完不顧男人的阻止,用盡全身力氣往那張床上躺去,老天啊,你來一道雷直接把我給劈了吧!我承受不住他的疲勞轟炸啊!
眼看著明大少翻找了好一會兒,然後轉身回來,驚得她趕緊閉上了眼睛,繼續申銀,“好痛哦……不知道是不是今兒吹空調吹的呢……好難受……老公……要不你幫我量量體溫,看看是不是發燒了?”得經工驚。
對她的抗議彷彿置若罔聞,明可帆手下的動作沒有絲毫停頓,也不管是不是會引起誤會,依舊在大力按摩。說來也奇怪,熬過最初那段疼痛的時期之後,這會兒好像開始有些涼涼的感覺,就跟擦了薄荷膏一樣,那叫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