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時候回來的?雖然上次的事兒已經說清楚了,她不再跟明大少置氣,可面對曾經的情敵,心裡還是膈應得慌。
更奇怪的是,黎樂雅倒像是特地來找她似的,毫不避諱地就直奔她們的桌子而來,臉上的神色明暗難辨。
凌春愕然地杵在原地,發現藍若斐全然沒有久別重逢的喜悅,心下便有了計較,“我說這位小姐,你不會是得了失心瘋吧?沒事兒亂跑出來嚇人幹什麼?還是今兒忘了吃藥?別看到一個人就自稱是人家的姐姐好不好?像你這樣的貨色,誰真是你妹妹,那當真倒了大黴。”
瞧,剛才怎麼說來著?果真是姐妹吧?她簡直就是藍若斐肚子裡的蛔蟲,連她要去哪兒都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以前藍若斐偶爾也會跟明可帆到l。k集團的總部大廈,對於這位神秘的總裁夫人,公司裡有很多不同版本的傳言。無非就是說她行事低調,至今身世是個迷,卻被明大少保護得很好,從來都不會隨便讓她暴露在媒體面前。
表情複雜地看著她,黎樂雅的眼中閃過一抹恨意,“你以為,我會用這樣的事兒來開玩笑?!實話告訴你吧!我今兒特地從美國回到a市,一下飛機就立馬來找你,就是希望你能識相一點兒,別妄想著認了爸爸!別說我媽,就是我也不可能答應!你媽就是個狐狸精,專門勾引別人的老公,小小年紀不學好,連自個兒的老師都不放過。看來你們家的遺傳基因還真好啊,怪不得一個個兒的都透著一股子狐媚勁兒!”
更讓人不舒服的,還是她的稱呼。
如今,知道了還不如不知道!
主觀意識過強,通常都只能體現個人的看法,卻不客觀。
腦子慢慢運轉過來後,逐個消化著層層關係,藍若斐心裡的震撼不小,卻極力保持平靜,“我為什麼要相信你的話?即便我們真的是同父異母的姐妹,你的一面之詞都是在對我母親的詆譭,個人感情太過強烈。”
看不慣自己的姐妹被人欺負,凌春“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你好幾天沒刷牙了吧?嘴巴怎麼那麼臭?大人的事兒你瞎摻合什麼?你媽要是氣不過的,大可以自己來出頭,犯不著你這做女兒的跑來教訓人。你們家不想認若斐,咱們若斐還不稀罕你們黎家呢!”
天啊!來一道雷把她給劈死吧!為什麼她遍尋不著的真相,竟然是這樣?!她不是不能接受和自己的情敵做姐妹,而是不能接受這錯綜複雜的關係。
還真別說,跟了明大少以後,藍若斐還真是長進了不少。不但遇事變得更加沉著冷靜了,還學會了保護自己,即便心裡那鈍痛的感覺在不斷擴張,卻不願意在對手面前表露出來。
學著她擺出同樣的姿勢,藍若斐也同樣輕聲說“我還以為丫的什麼時候跟人家達成同盟協議了呢!”如果可以,她真想來個眼不見為淨,看到這女人都覺得亮瞎眼。
臉上一熱,凌春不自然地揮了揮手,“快去吧!找你們家大少算賬去!丫的居然敢對組織有所隱瞞,他要是不肯從實招來,我就派閆子航去嚴刑逼供!”
“話已至此,你自己識趣點兒好!”黎樂雅無視凌春的挑釁,雙眸就跟淬了毒藥似的盯著藍若斐,巴不得用眼神把她給殺了才解恨。
心裡更是情不自禁地埋怨起明大少來,就是那傢伙招惹的爛桃花,虧他還說自個兒當年有給黎樂雅寫一封情書,去追求人家。一想到這兒就更是不舒坦了,她好歹也是個光明正大娶進門的明太太,壓根兒沒有享受過戀愛般的待遇,更別提那些風花雪月的事兒了。
強忍著滿肚子的笑意,藍若斐死命憋住笑,很是配合地應道“對啊,你不說,我還沒發覺有點兒胸悶呢!趕緊走吧!”
什麼“我媽”“你媽”的,乍一聽到,就讓人犯糊塗,像在說繞口令似的。可是藍若斐卻從中捕捉到了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