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藍若斐去過夜嗎?也就是陪了一夜的時間,兩個女人躺在床上聊了個通宵,絕對沒有發生任何事兒!這一點她可以用自己的人格來保證!
緊隨其後的,是一聲不太和*諧的痛呼,某大少的胸口被人用力撞了一下。嘖嘖嘖,這女人下手還真重啊!一點兒都不知道心疼人!
見到她輕輕甩著頭的動作,明可帆不禁有些擔心,扶著她的肩膀,滿是擔憂地問道“怎麼了?是覺得哪兒不舒服嗎?是不是頭疼?”名為找回憶,那他自然就要小心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一旦有任何不適,就要及時喊停。
“滾!”
每回見面都這樣,總要嬉笑打鬧好一會兒才會進入主題,今天也不例外,笑鬧了能有半個小時,藍若斐才將心中的煩惱娓娓道來。
她開心地坐在木馬上,兩手緊緊抓住木馬頭部伸出來的兩根手柄,小屁屁不太安分地在坐墊上移動著,就跟騎馬似的。耳邊不時傳來孩子們歡快而喜悅的叫聲,有大人們不放心的叮囑,還有誰,用那溫和的目光在看著她。
興許是因為明可帆這層關係的存在吧,所以她才會特別介意?
突如其來的,語氣軟了一大半,也成功地打消了男人的囂張氣焰,立馬化身為一隻乖順的貓咪,聽從主人的召喚。收緊雙臂,將懷裡的女人牢牢箍住,“這樣夠緊了吧?要是喘不過氣來,我還可以免費提供人工呼吸。”
服務員剛好在此時把下午茶的三層架子送來,凌春從最底層取出一塊吞拿魚三明治,放到藍若斐面前的盤子裡,“這是你的最愛,趕緊吃吧!想那麼多幹嘛?船到橋頭自然直,反正你都沒想好要不要去那個家裡看看,何必庸人自擾呢?今兒咱們脫離了男人,就該好好找樂子!”
只是腦子裡模糊地出現了一些畫面,也不知道究竟是真實存在過的,還是她太急於要找回記憶,才有針對性地想象出來的。
這個男人總是有本事讓她的心底始終暖融融的,哪怕很多話不曾說出口,他就能輕易洞悉她一切的想法,給她最無微不至的關懷和呵護。
“狐狸精”“踐人”這樣的稱呼,越來越多地出現在鄰居們的談論中,不少女鄰居還特地當著關芸的面兒,揪著自個兒老公的耳朵,嚴重警告他們要遠離她這個汙染源。還說什麼“狗改不了吃屎”,“能偷得了一個男人,就會有第二個,第三個”,還有更多難聽的話……
誰讓丫的整天都知道往歪處想呢?那就有針對性地威脅他好了,拿女兒來做擋箭牌,也是最合適的藉口。
順勢靠到他的懷裡,藍若斐小聲說“老公,抱緊我。”
兩人又笑又鬧的,氣氛空前的熱烈。
可是!那小氣的明大少不但記下了,還讓閆子航用“非常手段”來折磨她,以示教訓。最後的結果就是,霸佔了別人的老婆一個晚上,她就換來了三天三夜下不了床的慘痛代價。
換做是她,當年都要對那個第三者趕盡殺絕,恨不得讓她消失在這個地球上才罷休,現在也絕對不可能坦然接受那個女人生的孩子踏入家門。女人其實一旦狠心起來,可以比男人還要狠上百倍千倍。
難得不被人打擾,男人們都在忙工作,這對好姐妹終於有個機會可以共進晚餐,自然要吃得盡興。可惜藍若斐還在哺乳期,仍然需要忌口,好在凌春也夠義氣,沒有點一些她吃不了的東西去刺激她。
吃飽喝足,在商場門口等待明大少派來的車子時,就聽到有人喊“搶包啊!有人搶包啊!快來人啊!”
這麼一喊,就引來了周圍的不少關注,還沒等圍觀的群眾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兒,便看到一抹淺藍色的身影快速衝向那正往人群中潛逃的兇手。腳下那六寸的高跟鞋對她沒有絲毫影響,步伐如履平地般穩健,拉近距離後,高高躍起,一個漂亮的迴旋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