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情即便想隱瞞,也是瞞不住的。
轉過頭看了看她,牧君揚聳了聳肩,“你會不會把事情看得太嚴重了呢?我其實一點兒想法都沒有,真的。洗澡去了,你自便,出去的時候別忘了幫我把門反鎖。”
在跟明可帆通電話的時候,她沒有將實情告知,免得那男人一驚一乍的,非要立刻飛車過來,那就真的鬧大了。所以藍若斐還是堅持著完成了當天的考察,誰勸都不管用。
乍一見到這無比驚險的一幕,藍若斐當即不顧一切地衝了過去,“小心啊!”
咬著唇點了點頭,藍若斐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痛一時總比痛一世要好多了吧?
酒店房間裡。
朝她漾出一抹暖暖的笑意,明可帆不以為意地說“沒什麼,就是隨口問問。我先給你清洗傷口,然後再上藥,會有一點兒疼,你忍耐一下哈!”
等到一行人在海洋劇場找位置坐下,準備觀看錶演時,牧君揚俯首跟秦懷遠耳語了幾句,後者點了點頭,心領神會地離去了。
身後一干人等自然得跟上,藍若斐幾乎是咬著牙強忍著,才能儘量裝得跟平時沒什麼兩樣。額頭上因為疼痛都滲出一層層細密的汗珠了,幸好頭頂上的陽光也很強烈,就算被人看到最多就說是天氣太熱好了。
眼看著就到了即將離開香港的日子,最後一天,所有人都可以自由活動,讓大家盡情地在這時尚之都享受購物的樂趣。
來到藍若斐面前,“若斐,剛才有摔傷嗎?磕到哪裡沒有?”
得,他這審犯人的架勢,想要隱瞞實情似乎也很難了。無奈之下,藍若斐將實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地娓娓道來,末了還不忘替徐青說幾句好話,強調人家真的不是有意的。
不,剛才在徐青的眼裡,除了刻意裝出來的委屈和卑微,趙思懿還留意到,那雙眼裡劃過一絲狠戾。速度很快,快到她都來不及細細看清,便轉瞬即逝了。
正想繼續遊說,剛好手機響起,他便往旁邊走開幾步接聽,避開商場門口的人流。藍若斐則百無聊賴地四下張望,見到不遠處的一位小男孩兒時,就被他那可愛的摸樣吸引了。
看著那倉促離開的背影,凌春的臉色還是不太好看,“裝作惱羞成怒就能解決問題了嗎?分明就是心裡有鬼,不然為什麼要匆匆……”
微微一怔,牧君揚笑道“你會不會想太多了?喝酒不一定就是要借酒澆愁,況且每天適當地喝一杯紅酒,對養生有好處,尤其是心血管。你們女人喝了還能養顏呢,你要不要也來一杯?”
面對指責,藍若斐也覺得有些委屈,她不過就是想顧全同事的面子,這有什麼錯?何況這點兒傷勢她壓根兒就沒有放在眼裡,犯不著如此大驚小怪。
憑什麼呀?!
儘可能地輕描淡寫,企圖矇混過關。
她的性格就這麼直來直往,如果真的看一個人不順眼,她是不會去理會別人感受的。況且,在凌春看來,踐人就喜歡矯情,越是賤,就越是喜歡扮出一副柔弱的樣子,彷彿全世界都該對她小心呵護。
之所以沒有在眾人面前揭穿,也是因為給徐青留幾分薄面,但她希望藍若斐能吸取這兩次的教訓,不要再給別人機會去傷害自己。
“你的腳還能走路嗎?”
如今可好,來到香港想過幾天清淨日子,本以為衛慧靈沒來是件好事兒,誰知道現在又多了個徐青,真是多災多難!
沒有想到她極力掩飾還是被人看了出來,藍若斐赧然地低垂下羽睫,“沒問題,現在已經不那麼痛了。”膝蓋上那鑽心的疼痛刺激得她幾乎都要站立不住了,為了息事寧人,不把事情鬧得更嚴重,這才忍著。
因為這個突然發生的意外,纜車只能暫停運營,牧君揚派秦懷遠去跟海洋公園方面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