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張葶韻說的話。
“你雖給她掩神佩,但就是這掩神佩害了她啊。”
張葶韻一邊啜泣,一邊不解的看著張苜蓿
“我曾算過靈芸的命,她命有兩數,一數是與你相差無幾,只是比你稍好些。還有一數,便是從這掩神佩而來。”
張葶韻啜泣聲不止,手指則在虛空畫出兩個字,“如何”
“極端兇惡,並且牽連了這整個戰星。”
聽聞此言,張葶韻的啜泣聲停止了,呆坐在了原地。
這人族外圍防守的四城中,除了這道天宮不平靜之外,這文寶城內不是多平靜。
顏司琴找到了雷卸,並且從已經由雷區守衛長被降級成雷區守城衛長的雷卸口中,得知了蕭霄重塑雷池的整個過程。
一旁的林玖粼聽得有些不耐煩,她實在是聽不出那隻豹子跟宋淵明有什麼關係,但因為顏司琴,她還是得耐著性子等。
等到雷卸說完,顏司琴帶著她離開那裡後,林玖粼便不耐煩的問:“四哥,我要找的是我的妖衛,不是一隻妖豹。”
“你沒聽出重點。”
“啊?”
“他說的那隻妖豹是由九金紙做身軀。”
“這……”林玖粼想起宋淵明的身軀,那便是九金紙做成的。
她震驚道:“難道淵明他被奪了身軀。”
“淵明?嗯,素卿給我外孫取的名字還可以。”
林玖粼額頭冒汗,僵硬道:“四哥你在亂說什麼呢,你哪來的外孫。”
“還想瞞我嗎?”看著雷池顏司琴嘴角輕揚,“那我就直接問我外孫好了。”
言罷他便席地而坐,修長的手指撣了撣下襬,一柄古琴便出現在他膝蓋之處,手指輕撫,余余琴聲響起,琴音發而不散,只回蕩在雷池之中。
雷池中的雷霆從暴躁慢慢隨著琴聲變得平靜,漸漸露出了雷池下的那塊封印著宋淵明的雷光長石。
城主府,顏溱兕正在與一個相貌雖是中年,但全身上下卻都透露出年邁之氣的男人下棋。
那陣陣只回蕩在雷池,不散於外的琴聲似乎傳入了二人的耳中,兩人執棋的手都是同時一頓。
顏溱兕率先問道:“睿,你怎麼看?”
這與顏溱兕下棋者,正是文寶城八區中雷區的掌管者,常家的族長,常睿。
常睿遲疑著下了一步棋,同時道:“司琴兄不滿蕭霄已久,加之如今又與素卿這孩子扯上了關係,他能忍到現在才出手,已經很不容易了。”
“不知蕭霄會作何反應?”
正在馭千城等待顏川月到來的蕭霄在感應到雷池封印被觸動,而且正在被化解時,立刻就要回文寶城。
但轉身剛要出城,白申突然出現在不遠處的一間矮牆上,譏笑的聲音傳來道:“是誰說的,不許再插手了。”
蕭霄面色微窘,白申見此故作驚奇道:“哎呀,是不是想起自己剛剛說完不許再插手,然後轉身就安排俞夭海帶走顏川月這事感到很打臉啊。”
馭千城萬里外,俞夭海正帶著顏川月以及不小心被一起帶來的離幼芯趕向馭千城,突然西方的天空中驟然響起一聲巨大的雷鳴聲,他轉頭看去,便見得一道刺目的雷光從文寶城處亮了起來。
正坐在文寶城飛往武行城飛轎中的漠烈芸聽到這聲雷鳴也回頭檢視,奇怪道:“這文寶城的雷區什麼時候有這麼大威力的落雷了。”
漠裂隕:“怎麼,你想家了?”
“不是,我並不想那個只對城主號令唯命是從的家。”
這話剛出口,一旁一個女子驚訝出聲道:“聽你這意思,看來外界傳言不假了,你真是常遊?”
聽到這個不知多久前名字,漠烈芸嘴角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