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給他。”
宛岑蠕動著嘴唇,終究沒說出不借的話,父母的決定一定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伊媽媽聽女兒沉默,解釋著,“你爸的意思。老爺子昏迷,伊延平的事情不能拖,這次借錢不借不行,不過如果這次伊延平沒還,以後再接咱們也有說辭。”
宛岑明白了,爸爸是希望借一次永絕後患,而且還不會洛人話柄,宛岑給自己老爸點了個贊。
宛岑又和媽媽說了一會話,花了電話,洗漱後,清醒了不少,推門走了出去。
臥室內的隔音效果並不是很好,宛岑打電話時也沒壓低音量,鬱子岑聽的真切,見宛岑走出來,“媽,給你打電話了?”
宛岑忍不住翻白眼,這就是她心塞的地方,鬱先生的耳朵特別的靈,聽鬱先生說是家族遺傳,在家她有一點動靜鬱先生都知道。
宛岑點頭講了通話的內容,“事情就是這樣。”
鬱子岑,“這次後付清華會行動了,老爺子昏迷也是好的。”
宛岑沒聽明白,“付清華要做什麼?”
“付清華要借殼上市,上市後股權會增值,但是手中的股權也會減少,比如老爺子要是有百分之二十的股權。上市後可能就剩下百分之五左右,當然具體的數額還要看公司的價值。”
宛岑明白鬱子岑為什麼說還是昏迷著好了,這要是清醒著,老爺子非過去不可。
“付清華大概什麼時候上市?”
“已經準備差不多了,打算在結婚前上市,他的意思是雙喜臨門。”
鬱子岑知道的這麼清楚,因為借殼的公司是他牽的線,而且付清華的意思,依舊希望絕對控股,所以像他借了錢。
宛岑頭有些疼了,上市後,沒有股權的伊延平估計會被踢出公司,老爺子沒醒,股權誰也動不了,合著伊延平已經一無所有了,伊延平還不知道怎麼鬧呢!
樓下,齊錦鵬辦公室,他一直都沒有拿定注意是不是揭發鬱博文的身世,中午過去了,他什麼都沒看,眼睛一直看著電腦。
“咚咚”兩聲敲門聲,齊錦鵬關了電腦,“進來。”
秘書手裡拿著快遞放到齊錦鵬的辦公桌上,“這是您的快遞。”
齊錦鵬拿起巴掌大小的快遞,墊了下重量,盒子內有聲響,很小的東西,點頭示意秘書出去。齊錦鵬拆開快遞,一個錄音筆,齊錦鵬臉色不大好看,按下播放鍵。
齊錦鵬臉色越發的難看陰沉,鬱棟在背後竟然這麼承諾鬱博文,鬱博文是他兒子,那他呢?
齊錦鵬耳邊響起鬱棟的叮囑,“不要去激怒鬱博文,你要忍著,把自己依舊當成鬱博文的下屬。”
齊錦鵬狠狠錘著桌面,懷疑的種子發芽長大,難怪,難怪他斷了手,鬱棟只是簡單的安慰他,難怪要讓他忍讓,這些都是在給鬱博文鋪路,錄音筆重複的播放著,又到了鬱棟說:“哪怕我們沒有血緣關係,可你就是我兒子。”這句話。
齊錦鵬眼底充血,他已經成了殘廢,如果以後都是鬱博文的。他已經得罪了鬱博文,鬱博文一定不會放過他。
齊錦鵬打電話給徐景瑞,語氣中再也不隱藏恨意,“就按你說的做,我明天要看到鬱博文的身世曝光。”
“好,交給我。”徐景瑞勾著嘴唇掛了電話,他還沒去加把火。齊錦鵬竟然自己想通了,天助我也。
伊家老宅,伊洛宣帶著任麗來收房,看到打包好的行李還放在客廳,任麗不滿了,“人呢,怎麼還沒走?”
家裡現在只有一個傭人。忙回著,“老爺子昏迷,趙小姐剛才來電話,一會就搬走。”
任麗還不知道催債的事情,“怎麼還昏迷了?”
伊洛宣拉過任麗小聲的講著經過,任麗驚呼一聲,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