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笞馬懷水,但是這食客裡面姑娘婦人也是不少,倒是有幾個都被嚇麻爪了。結果這位大小姐還絲毫不收斂,扔了銀子出來接著在迎客來門口的街頭上鬧騰,還一鞭差點打在他臉上,幸虧他會功夫眼疾手快,否則這張俊臉怕是要保不住了。這當口,她竟然還一派驕傲的讓他讓開,這讓本來不想管閒事的蕭十一也有些不高興了。
蕭十一沒有開口,徐徐打量著面前的南宮豔。南宮豔見面前這個男人象是沒有聽見自己說話似的不理會自己,更是料定這人是有心包庇馬懷水。更兼著她分明瞧到這男人的一雙黑眸向下遊走,在她臉上身上打量了一圈兒。南宮豔從來沒見過哪個男人敢這樣明目張膽的用這種不避諱的眼光來打量自己,那眼光象是會透視似的,彷彿透過她的衣裳能瞧見她衣裡的肌膚一樣。這樣的視線讓她有些緊張,接踵而來的便是惱羞成怒。
南宮豔想到這迎客來的東家是小桃,那麼這一位二東家定是小桃的好友,自己雖與小桃算不上亂好友,也算得上是有幾面之緣,她便不想太惹到迎客來頭上,忍著氣不耐的說道:“看什麼看?沒有見過本小姐是怎麼的?別浪費我的時間,把馬懷水那臭賊給我交出來。”
蕭十一微微偏頭,瞧見在自己身後瑟縮著不敢出來的那男人,“他哪裡惹到你了?就算是你們有什麼恩怨自找地方去解決,他在我們酒樓裡吃著飯你就來揚著鞭子亂揮一通,可有這種道理麼?”
“哼,你不需要知道,再說你酒樓裡我砸碎的碗碟都已經賠過銀子了,你還想怎麼樣?”南宮豔這時更是認定這男人是為了馬懷水出頭,看著蕭十一的眼光更是不屑。
蕭十一的嘴角一挑,英俊的臉上浮出一個無謂的笑容來,眼光移到她美豔的小臉上。十分緩慢的問道:“哦?如果我說,我非要知道不可呢?”
南宮豔哪曾聽過別人用這種挑釁的語氣跟自己說過話,立時柳眉立起老高:“這麼說,你是存心跟本姑娘我過不去了?”
蕭十一也不說話,只是帶著笑瞧著她,這一男一女就這樣僵持在人群裡。若說剛才風翊宣和風湛然還覺得這熱鬧沒什麼好瞧,但是到了這時候卻瞧一些興味兒來了。風翊宣自小與蕭十一要好,對他的脾氣自然是深知熟透的,這個蕭十一平日看起來吊兒郎當的,但是心裡卻是有一本細帳的人。別瞧他時常面上笑呵呵的,象個倜儻風流的二世祖似的,但是隻有親近的人才知道蕭十一平日裡不容易發火,但是若是認真了起來,便不是那麼好相與的了。何況他的功夫也是不錯的,不在自己之下。
瞧他與這位南宮家的姑娘好象結了樑子了,風翊宣笑呵呵的作壁上觀瞧著,準備看了這一出好戲怎樣發展,好回家去說給小桃解悶兒,就是不知道這個笑面虎的蕭十一對上母老虎的南宮豔,究竟能演出怎樣一場好戲來?他很期待。
躲在蕭十一身後的馬懷水見蕭十一雖說未明說給自己幫忙,但是瞧這情形是跟這個女人對上了,這種情況對他來說最好不過,他立時便大了膽子,挺起剛才還一直縮著的胸脯,往前一步,晃到蕭十一旁邊,指著南宮豔叫道:“喂,你這野娘兒們,還不快走。等會官差來了有你的好看。”
南宮豔象是聽到了世上最好笑的話,不怒反笑,那美豔的臉上象夏花般笑得非常燦爛。馬懷水此時狼狽之下還色心不死,瞧著南宮豔的笑臉不由得愣了一愣,心道,他**的,這娘兒們的鞭子雖狠,但這小模樣兒長得確實夠勾魂兒的,只可惜是隻母老虎,自己怕是沾惹不得了。
那南宮豔身邊站著的綠衣丫環卻是心裡一動,她跟著南宮豔有年頭兒了,知道小姐只要露出這種燦爛萬分的笑容來的時候,怕是就要有人倒黴了。南宮豔不去看蕭十一,只端著一張夏花般的笑臉慢慢走到馬懷水面前,手裡的鞭子也交到綠衣丫環手裡去了。馬懷水本想再縮回到蕭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