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那麼肯定對他只是發情,會不會是他誤判了。
可能她真就沒有動心呢?
臻臻:“?”
小貓瞪大了眼眸。
你要不要聽聽看你自己在說什麼?
“你會不會只是想得到我,玩幾天,玩膩了,就把我丟掉?”紫陽越想越覺得有這種可能。
畢竟這貓都能對他喊出‘夫君我可以’這種話。
臻臻:“……”
一口肉沒吃到,潑天的屎盆子先扣她身上了。
想發瘋。
“哧——”
看著小貓變幻不停地臉色,紫陽終於停下逗弄她的心思,笑出聲來。
“逗你的,小變態。”他揉了揉她的臉,趕在她生氣之前,吻了吻她鼻尖,神情變得嚴肅,認真問她,“臻臻,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對嗎?”
雖然被戲弄的感覺很不好,但她喜歡他。
這點兒小小情趣,她可以不計較。
“嗯。”她應了聲。
“臻臻知道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對嗎?”他一再確認。
“知道。”她眼神亮起來,“結為道侶。”
又重重咬字:“你和我。”
紫陽忽然想哭。
他別過臉去。
把眼角溼意擦去。
緊緊抱著她。
說不出一句話。
臻臻不懂他這時候的心情,但她的本能,感知到他此時情緒波動極大。
要找一個相似的時候,大抵是,她精心伺候那朵芍藥終於開花,差可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