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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要不是以為謝君諾被抓,堯清也不會再和梵千雪有牽扯,沒想到這情字斬不斷理還亂。
再決絕,梵千雪也曾是堯清的情人,要他對他坐視不理,怕的確難以做到,但要他回頭和梵千雪再續前緣更是不可能,於宴心想,堯清的確是個美人,可卻是藍顏禍水,他就是那麼倔強,非要別人只愛他一個人,可是這天下又有多少人可以一生只在乎一個人,一生只和一個人花好月圓。
所以堯清便是遇到一個個負心人,要是能一次斬斷也就好了,偏偏總有人對他痴心不悔,走了慕容棠,來了梵千雪,早知如此今日祈求,當初又何必去傷害堯清,這樣一想,於宴對謝君諾更是增了好感,至少他倒是一直對府主掏心掏肺的付出。
於宴走向堯清,蹲在他身邊道:“府主,我看南門王一時半會難得恢復,不如你去休息,我來伺候他,反正我伺候慣了人。”
堯清搖頭,朝於宴淡淡一笑,“他就是我的孽債,該做的我盡力去做,做不到的我也沒辦法。”他拍拍於宴的肩膀,“當年你小小年紀,為了我就把自己給糟蹋了,我對你一直有愧,這些事你不必做,我來就行了。”
提起那些事,於宴連忙搖頭,道:“府主,我是心甘情願的,真的,你別總覺得虧欠我。”
堯清停下手看梵千雪,臉上是深深的無奈。
於宴道:“府主,南門王這樣下去,挺可憐的。”
“我知道了,你在那邊靠著休息,有事我會喊你。”堯清說罷伸手把自己身上的衣物解開披到梵千雪身上,而他坐在篝火邊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不過於宴看他的臉色,覺得有點嚇人,他很少見到堯清面色這麼冷,彷彿是有什麼怨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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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第六十六章 雪語輕言
屋外,傳來簫聲,傾入這滿目惆悵的夜。
寒星高懸,讓一切越發淒涼和孤寂。
梵千雪雖然已經入睡,但是輾轉反側,讓人無法放心。
隨著梵千雪頻繁輕咳的是外面的簫聲,那聲音越發溫柔,就像是在情人耳邊的低喃。
聽了半響,堯清無法靜下心,於是他只得起身去會一會屋外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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堯清穿著單薄的衣物走出寺廟,只見梵鈺正在廟門前吹簫,見到堯清時,他微微一笑,臉上依舊是風流,笑卻讓人心生防範。
“許久不見,你依舊風姿卓絕,讓人想念的緊。”梵鈺動作風流的收起簫,朝他笑道。觀看他言語還是那般輕薄,真是有負他這番俯瞰天下的氣度。
“前不久才見過,我們還沒那麼熟,讓你日思夜念。”堯清冷冷道。
“也是,美人嘛,總是薄情的。”梵鈺笑道,他走近堯清,關心道:“怎麼這麼晚了,你還沒睡,要是睡不著,我陪你也無妨,正巧我也閒來無事。”
堯清沒心情和他風流,冷著臉問道:“敘舊就罷了,我們言歸正傳,你這樣對待千雪,到底是在想什麼?”
“我如何對待他?我怎麼聽不明白。”梵鈺把簫放在身後。
“你自己做的事,自己不明白?”堯清諷刺的說道。
梵鈺挑眉,反問道:“這還真需要你指點一二。”
“你對他,太心狠手辣。”堯清道:“讓他身受重傷,這不是你該對你兄長做的事”
梵鈺笑道:“我對他還不好?他說要見你,我不顧兩國交戰,帶著他深入敵國,把他送到你面前,試問我還要怎麼做,才是疼愛他,難道把他送給你,就是對他好?”
“梵鈺,他胸口的字是你刻的嗎?你是有多喪心病狂,才下的去手,他何曾受過這種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