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將手中的鐵管丟掉,手上卻已經燙了好幾處水泡,忙伸嘴連吹;見李知和掙扎著要起身,忙踏步上前飛起一腳踹在李知和的太陽穴上,李知和便像個布口袋一般被踹昏在地,蘇錦伸腳一勾將李知和的長劍勾起握在手中,大呼道:“葛懷敏,罪魁李知和已經被我拿下,你是從犯此時不降更待何時?”
葛懷敏早聽到看到李知和倒在蘇錦手下,頓時臉色發白毫無鬥志,縮在一角的徐威叫道:“葛將軍,不能降他啊,你我犯的是滔天大罪,降了也是死,只需堅持一刻,援軍即刻便到。”
蘇錦高聲罵道:“賊廝鳥,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麼?葛將軍可恕,你徐威絕不可饒;葛將軍,我已探聽清楚了,此事徐威和李知和是主謀,你只是從犯,你若是執迷不悟,我也救不得你。”
葛懷敏猶豫道:“你憑什麼能恕我?再者說了,你救我有何用意?既然你已控制局面,為何卻不即刻殺了我。”
徐威叫道:“葛將軍,他是怕了,即便拿了咱們,都部署的兵馬他也無法號令,葛將軍只要一聲令下,兩萬士卒還不將他們踏成肉泥麼?不該是葛將軍向他求饒,而應該是他向葛將軍求饒才是。”
葛懷敏聽著似乎有些道理,揮刀將王朝逼退,往後一躍脫離戰團,嘿嘿笑道:“原來蘇大人是詐我來著,我的手下馬上便到,蘇大人該向我求饒才是。”
蘇錦鐵青著臉道:“你個蠢材,給你機會你居然不要,你是帶兵之人,也受過皇上數次嘉獎,這些贓官攪到一起也就罷了,怎地還看不出好歹,我是一片好意罷了;你也不看看形勢,此樓現在已為我所控制,我只要一聲令下,你們統統都要死;我之所以讓你投降,乃是因為你是將才,渭州的城防還需你來帶兵堅守,而且你陷入不深,尚有挽救的可能,卻沒想到你如此不知進退。”
葛懷敏瞠目喝道:“憑你花言巧語,你有什麼資格饒了我的命?我降了之後,你一旦將局勢控制住,會立刻翻臉不認人;況且你也沒資格對都部署的將領許諾饒恕,你的職權還沒那麼大。”
蘇錦嘆息一聲道:“本府給你看一樣東西,你便知道我有沒有權利向你許諾了。”
馬漢叫道:“公子爺跟他客氣什麼?盡數拿了宰了便是。”
蘇錦心道:殺了一時爽,兵營中必定炸了窩,中層將領們定然是葛懷敏和李知和的心腹,若無人鎮服弄不好便是一場大亂,如果這些傢伙們割了自己的腦袋再獻出渭州城西賊投降,肯定會被授予高官厚祿,雖然不一定是這種結果,但為了避免這種可能性,就一定要先將葛懷敏和李知和當中的一人收服,自己選的是葛懷敏而已,倒不是因為別的,只是因為這傢伙沒腦子罷了。
蘇錦擺手制止馬漢,走上前來從懷中摸出一件物事高高舉起道:“葛懷敏,你看看這是什麼?”
葛懷敏抬眼看去,頓時驚得目瞪口呆,蘇錦手中舉著一塊金牌,雖然是自己第一次見到這樣的金牌,但皇上的‘如朕親臨’金牌的形制卻是早就由各衙門下發圖形下來的額,以免金牌為人所冒充或者不識,鬧出笑話來。
“還不跪下,這是皇上御賜的金牌,見此牌如見皇上,本來我不想拿出來顯露,但你不信我有寬恕你的權利,所以只能取出讓你一觀,皇上的金牌在此,我可有寬恕你的權利了麼?”
葛懷敏再無懷疑,噗通跪倒在地高呼:“臣有罪,皇上開恩。”
蘇錦大言不慚的道:“皇上自然會開恩,你需立刻投降,束縛安撫軍隊,此間之事我定會為你開脫,將來待罪立功我再上摺子為你美言幾句,當可免於處罰。”
葛懷敏趕緊道:“多謝大人,我降了。”
葛懷敏一說降了,徐威和身後的一幫官員們傻眼了,紛紛跪倒在地高呼投降。
蘇錦冷笑道:“你們沒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