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發生這樣的事情,武鶴流年根本沒有什麼好擔心的,只要一句話就可以把事情壓下去,那些警察不過只是做做樣子,根本不敢把武鶴流年怎麼樣。
這餐廳的賠償,是因為武鶴流年給山田組面子,但要不是趙可薇出面,也許事情的味道就變了,雖說他並不畏懼山田組,但是也沒有必要為自己和家族樹立一個敵人。其實,家族的事情並非外人看的那麼風平浪靜,而且還是暗藏殺機,他的爺爺雖說是武鶴流派的族長,可是家族中並不是集權制,如果想要維持下他爺爺的位置,那多一事自然不如少一事。
現在武鶴流年沒錯是武鶴派年輕一輩中的頂尖高手,也是最有可能成為下一任族長的,可這種事情往往計劃趕不上變化,誰也無法確定下一秒會發生什麼失去。而且家族中不少人盯著這個位置,只要一不小心就會陰溝裡翻船,到時候對於整個武鶴派都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在這種時候,武鶴流年自然不會給自己的爺爺添麻煩,雖然在武鶴派眼中,山田組根本算不得什麼,可是千里之體潰於蟻穴的道理他也懂,所以不得不盡可能給家族避免麻煩,所以在趙可薇的要求之下,他立馬就爽快地答應了賠償的事情,而且這點賠償對武鶴家族根本就算不了什麼,只不過是毛毛雨而已。
既然武鶴流年打算承擔,張旭東也不會發揚風格留下了,他同樣也不想一來倭國,先惹一個和他計劃無關的勢力,而且他本來和武鶴流年也沒有什麼交情,還可以說是敵人,他又何必為了武鶴流年以身犯險,賠本的買賣他從來不做。
張旭東走上前,微微笑著看向武鶴流年說道:“武鶴先生,事情已經這樣,那我也就不打擾了,就先走了。要是有時間,武鶴先生一定要去華夏,到時候我們再好好喝一杯,那邊的酒可比這邊的好喝多了,更烈的酒都有。”
武鶴流年抓了抓還有些發暈的腦袋,說:“今天的事情真是不好意思,改天我一定再擺一桌,到時候還希望張先生和程小姐賞光。”
“那是一定的,只要有好酒喝,我一定會去。”張旭東呵呵地笑著說道:“那我們就告辭了,武鶴先生回見。”說著,就帶著程夢瑤朝著餐廳信步走去。
在離開餐廳之後,五個人就開著車往東昇分公司而去。現在,張旭東要做的就是靜觀其變,等到把倭國的各大勢力搞清楚,才知道該如何出手,所以立馬就開始在車上商量一下,畢竟不能浪費時間,搞得事情出來還是必要的。
“平衣哥,剛才看的怎麼樣?確定那些人的來歷了吧?”片刻之後,張旭東便開口問道。剛才平衣已經查過了被張一刀幹掉的那個人,顯然是知道了他們的身份。在對倭國的事情上,張旭東承認平衣比自己瞭解的更加透徹,畢竟他作為葬天的首領,總部又在東三省,居然倭國也近一些,所以知道的更加清楚。
而且,之前平衣對武鶴派家族的瞭解,張旭東便可以斷言,平衣一直在關注倭國的事情,至於具體是因為什麼,那就是他自己的秘密,張旭東也沒有打算去問。
“根基他們的紋身來看,應該是蒼鷹派的人,不過具體是不是這個家族也無法肯定,畢竟紋身可以造假,如果有人想要借刀殺人,故意挑起武鶴派和蒼鷹派只見的爭鬥,這種事情也不是不可能的。”平衣陰沉沉地說道:“在倭國的人都知道,武鶴派和蒼鷹派已經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足足已經爭鬥了半個世紀,到現在明爭暗鬥也沒有停止過。”
“蒼鷹派?蒼蠅拍?”張旭東念著就覺得有些搞笑,喃喃道:“這事情還真的很有意思。平衣哥,你對這個蒼鷹派瞭解多少?說出來讓我見識一下。”
“真不好意思撒旦哥,對於這個蒼鷹派我知道的很少,只知道那紋身是他們的標記,其他的就一無所知了。”平衣攤了攤手說。
程夢瑤瞥了張旭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