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破不堪,地上滿是人的屍體,幾秒鐘前的豪華,幾秒中後的殘墟。
當然,這一切都是張旭東和平衣做的,是他們用槍指著那個小弟,讓他往那包廂裡跑的。看著地上滿是屍體,張旭東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平衣有些不高興地說:“現在好了,把這些頭目都幹掉了,就這樣完事了?”
張旭東呵呵一笑說:“好像還有些沒死透的,你可以一人給他來一梭子,這樣會不會舒服一點?”
“我沒你這麼變態,要來你自己來吧!”平衣搖著頭說。
張旭東聳了聳肩,然後拿著槍對著那些還有半口氣的山口組成員一人打了一槍,然後才找到了一些沒有被炸壞的錢塞進了兜裡,可以說是滿載而歸啊!拿出三顆香瓜雷,交給了平衣,說道:“別怪兄弟不夠意思,一會我們離開,你就把這香巴拉丟進去,託洛夫司吉說這是新研發的高爆產品,這感覺可比用槍一個個地打爽多了。”
“我們幹掉俄國山口組的分佈,那託洛夫司吉的日子就不好過了,塞拉斯會對他展開最猛烈的攻擊,到時候只能拼個你死我活。”平衣淡淡地說道。
想了一下,張旭東一笑道:“不應該吧,那塞拉斯又不是吃三氯氰胺長大的,他應該對託洛夫司吉監視著呢,這事情明顯不是託洛夫司吉乾的,應該覺得會是一股新勢力做的,完全不影響我們的計劃。”
“萬一塞拉斯就是棒槌呢?他就是要對託洛夫司吉動手。而且我們把山口組的分佈連鍋端了,到時候山口組也不會善罷甘休,一旦山口組的人大量來報仇,估計我們兩個就要被追回華夏了。”
“你說的是有一定道理。”張旭東揉了揉太陽穴,忽然呵呵一笑說道:“平衣哥,我有個辦法,只是要勞煩你一下。”
平衣愣了一下,說:“什麼啊?你可別想拿我葬天當成擋箭牌,這事可是你們和山口組的事情,跟我沒關係,而你也不在乎多一件。”
張旭東說道:“話可以這樣說。但他們知道我做的,肯定會把我的事情敗露了。而你就不一樣了,你們葬天殺手集團鮮為人知,他們也不知道你們的落腳點,這樣也是給你們打響知名度嘛!”
平衣搖了搖頭說:“我怎麼感覺吃虧的老是我呢?價錢不高不說,還要替你去得罪人,你必須再去請我吃一頓飯,要不然這事說什麼都不幹。”
“行,這都是小事,大不了再吃一頓寒冰魚翅都行。”張旭東拍著胸膛答應道。
由於下面太過吵鬧,剛才的爆炸還不如喊麥的那個人升越高,所以一層的人根本沒有察覺到,這家的消費也比較普通,裝置也不錯,所以導致了今天的火爆,可惜碰到了張旭東兩人就是一種悲哀。
張旭東和平衣下了一樓,好像沒事人似的走了出來,幾顆特質的高爆香瓜雷,就被張旭東隨手丟了進去,平衣是怎麼都不肯做,也只有張旭東親手去做。頓時一道火蛇噴碎了巨大的玻璃,也幸好張旭東他們跑的快,要不然光是飛出的玻璃,也夠他們喝一壺的。
“我草,這還能叫香瓜雷嗎?威力也有點太出乎意料了!”張旭東由衷地嘆息道。
“這不就是你想要的結果嗎?”平衣看了張旭東一眼,然後在牆壁上用匕首刻了一個死亡的標緻,然後就跟著張先生姍姍離去。
山口組分部被端了的事情,很快就傳到了塞拉斯的耳中,他自然想到的就是託洛夫司吉做的,不過手下說是發生了神秘殺手組織葬天的符號,並把標記的圖片穿了過來。
塞拉斯自然聽過葬天的名號,不過他們想不明白葬天殺手集團為什麼對山口組出手,畢竟不是什麼人都敢冒充葬天的特殊死亡標記,那等於不是要自殺,就是被虐殺,所以他對這個符號沒有絲毫的質疑。
可如果託洛夫司吉請來了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