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領導人非你莫屬了。”
頓了頓,張旭東笑道:“我是不是該恭喜丁羊先生,真是一箭雙鵰啊!”
丁羊有些哭笑不得,雖然這不失為一個辦法,但總要有人去施行,具體怎麼做是個巨大的難題,總不能自己跑到大街上喊這件事和自己無關,而是爾賽從中搗鼓吧?這樣說誰又會相信呢?
“撒旦先生,具體我們該怎麼做呢?”丁羊問。
張旭東淡淡地一笑,說道:“其實也不難,只要丁羊先生也遭受到一次這樣的事件,不就把自己的嫌疑推掉了。”
丁羊一皺眉說:“撒旦先生的意思是我自己僱傭殺手假殺我?”
“就是這樣,不過也要把戲做足,丁羊先生要受一些傷害了。”張旭東嘆了口氣說:“不知道丁羊先生意下如何?”
“這辦法甚妙,這樣立馬擺脫了我的嫌疑,嫁禍給了爾賽身上,只是具體實行起來還是有困難的。”丁羊說道:“受傷輕了很容易被看出了,重了又不好把握尺度,要少的這個殺手必須要用絕對的把握,而且確定什麼時候在什麼地方動手,否則很難服眾。”
張旭東微微點頭說:“時間地點丁羊先生說了算,至於有把握的殺手我來找。不知道你信得過我嗎?”
“我當然信得過撒旦先生,要不然也不會麻煩您支招。只是具體步驟能不能請撒旦先生說一下。”丁羊確實有些擔心,畢竟這威脅到他的生命,要是殺手失誤,那他這條老命就交代了。
“我的步驟很簡單,丁羊先生去議會中辦公,我會安排頂尖的高手過去,你在進入大門的時候,用被狙殺,當然這只是為了掩人耳目,我會讓他偏離你心臟,絕對不會致命,要不這樣的話很有讓人相信。不知道丁羊先生意下如何,如果可以的話就這麼辦,不行再另想辦法。”張旭東一臉認真地說道。
“還有其他辦法嗎?”丁羊問道,畢竟這種事情的風險太多,他始終無法相信會打的這麼重,如果那殺手萬一心血來潮,直接要了他的命,那他不是把自己玩死了?
張旭東微微一笑道:“其他辦法還要想想,如果你不著急,我們可以慢慢想別的辦法,辦法總會有的,丁羊先生也不必太著急。”
丁羊愣了愣,什麼叫慢慢想,自己哪裡還有慢慢這段時間,萬一斯波特一狠心把自己的支援拉到了爾賽的陣營中,那將會對自己極大的不利,到時候就算有了辦法也為時已晚了。
考慮了一會兒,丁羊一咬牙說道:“那就這麼辦吧,就是不知道那殺手的槍法怎麼樣,我要不要穿防彈背心?”
張旭東呵呵就是笑了起來,說道:“丁羊先生多慮了,他可是傭兵界的火神,在玩槍方面絕對沒有問題。而且我投入了這麼多的人力物力,也不希望你有什麼閃失。但如果丁羊先生真的害怕,我們再想想別的,畢竟讓你冒這麼大的風險不合適。”他一臉的誠懇,好像完全站在丁羊的角度考慮問題。
“行,我同意按照撒旦先生說的就做。”丁羊目光堅定地說道,此時他已經沒有更好的解決方案,一時間根本想不出其他的辦法,萬一等到辦法有了,自己已經身敗名裂了,怕是再也沒有這樣千載難逢的機會,很可能他的政治生涯就此也就結束了。
“丁羊先生不愧是一代英雄,也只有你才配得上曼谷的領導人,你的魄力讓在下折服,我很喜歡和有魄力的人合作。”張旭東不急不緩地拍著丁羊的馬屁。
丁羊苦笑兩聲,嘴裡寒暄了幾句,心裡卻暗罵道:這魄力個毛啊,這也是老子沒有辦法被迫走這一步,那個搗亂的殺手真是可惡至極,要不然自己早已經是曼谷的最高領導人了。
事情就這樣定了下來,丁羊要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繼續進入會議廳參加議員討論,其他的事情他都交給了張旭東去做,而張旭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