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以來張旭東都想要和平衣一較高下,只可惜葬天的成員太神秘,就好像不存在,但卻是有這樣的傳言一般,想不到在這裡見面了。
要不是平衣親自到襄陽城,張旭東覺得此生無法再遇到平衣了,也算是人活一世有一憾事,可現在一把狼吻刀就把平衣吸引了出來,在看待狼吻刀和平衣上,張旭東幾乎是相同的激動。
張旭東強壓著心頭的激動,就伸出了手道:“早聞葬天平衣大名,今日一見果然是位高手。”
平衣由於帶著貝殼面具,並不知道他的表情是什麼樣,總之一如既往的神秘,可他也立馬伸手和張旭東一握,說道:“撒旦大名如雷貫耳,幸會幸會。”
兩人這般寒暄,沒有勾心鬥角,也沒有所謂的客套,就好像看著很順眼的陌生人,雖然早已經聽過他的名字,但第一次難免還是略顯尬尷,又悄悄的暗中較勁,不能輸給對方。
最尬尷的就是面對烏凌影,張旭東恨他,但也有些可憐他,現在zo傭兵團的那些老人只剩下張旭東、惡魔和烏凌影,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溼鞋的道理,一代代的老成員逝去,新成員加入,早已經物是人非。
“你的傷怎麼樣了?”張旭東還是先開口說話,問道。
“好了!”烏凌影淡淡說了一句,然後看向了平衣問道:“難道你平衣也是為了‘狼吻’而來?”
平衣發出了怪異的笑聲,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我只是看到這麼多好手匯聚到這裡,有些好奇而已,所以就過來看看。不過,既然有‘狼吻’出來了,自然要長長眼,那是最好不過了!”說著,他把目光掃向了裡邊的監控畫面的保險櫃,顯然想讓張旭東拿出來觀賞一下。
這倒是讓張旭東有些為難了,狼吻刀已經把他轉移到別的地方,裡邊就是一把廢鐵,可如果不開啟給平衣看,又顯得自己小家子氣,同時也好像很畏懼平衣。
“我看會讓你失望吧!”烏凌影裂了裂嘴,但沒有絲毫笑的感覺。
“哦?這是為什麼?”平衣有些詫異,他之所以不進入,並不是因為知道張旭東把東西藏在別處,而是發現了其中的埋伏,像他這種常年在刀口浪尖行走的人,對於殺氣已經瞭如指掌,而且他如果真的想要狼吻刀,就不會單槍匹馬來了。
“如果我想的不錯,那保險櫃裡邊早沒有‘狼吻’了,只怕是用假的東西濫竽充數而已。”烏凌影看了看張旭東,冷笑道:“撒旦,我說的沒錯吧?”
張旭東呵呵地一笑,倒是有些感謝烏凌影替他解釋,當然也能聽的說後者話語中的別的意思,點了點頭說道:“很多東西都會改變,唯獨人的性格始終不變,最瞭解我的人,也正是我最瞭解的人。”
平衣一聲怪笑,說的:“那真是太可惜了。”
“雖然見不到狼吻刀,但能見到你平衣,我覺得沒有什麼遺憾的,反而更加的開心。撒旦,你說呢?”烏凌影說的。
“那是當然,能和平衣見面,就算是再好的神兵利器也失去了光華。”張旭東肯定地點了點頭。
如果不知道的人看到,還以為三人是多年未見的好兄弟,暫且不說烏凌影和張旭東之間的仇恨,就是平衣也是傾向於對手,三個不相上下的傢伙,見了面自然誰都不服誰,早想一較高下。
或許,男人之間打招呼的方式,會很特別,就好像小時候兩個男孩子打架一樣,開頭誰都不鳥誰,打過一架被老師或者其他人勸幾句,然後就可以擦著鼻血一起跑到廁所裡偷偷抽菸一樣,即便是誰更強一點兒,也都無所謂了。
黑凰自然也知道張旭東和烏凌影的事情,可她一直把烏凌影當成敵人來看,即便也聽說過不少關於烏鷹的傳說,心中有些敬佩,可這並不影響她要幹掉烏凌影的決心,因為她有史以來看到張旭東第一次左右為難,認為烏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