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太多,必須要承受那份寂寞。即使她們是心甘情願的付出,但是對她們而言,始終是有些不太公平。如果我是女人,我絕對會選擇平衣哥這樣的男人。”
“你倒是看的很清楚嘛,可是,別人都說我是個賤女人。你把平衣說的這麼好,你說,我能害他嗎?”任敏君有些落寞的說道:“他有他該走的路,我也有我的路,不可能會重疊的。”
呵呵的笑了笑,張旭東說道:“做人還是簡單一點的好,不必介意別人的眼光,至少在我看來,做人就應該簡單一點,想做就做,沒有那麼多的顧忌。有時候,顧忌的越多,失去的也就越多。”
“其實,做人往往接受要比放棄更加的艱難,懂得放棄很重要,但是要時候也要懂得接受。給大家彼此一個機會,或許會有一番不一樣的結果。”
“未來,誰也看不清楚,如果就因為不確定的未來而放棄的話,未免有些太不值得了。”
“你還真的很會勸人啊,我覺得如果你要是去做什麼談判專家的話,倒是一個很不錯的選擇。”任敏君說道。
“我只是就事論事,說一點自己的心得而已。”張旭東微微的笑了笑,說道。
任敏君淡淡的應了一聲,目光不由的轉向了平衣,這個男人的確有著很可愛的一面。
說實話,如果說任敏君一點都不心動,那是假的。以前的那個男人,已經成為了回憶,縱然是有桌甜蜜又著傷痛,但是都已經過去。
沒有一個女人是真的願意一輩子孤孤單單,她們的內心其實是渴望著能有一個可以依靠的肩膀,在自己難過的時候可以依靠一下,自己開心的時候可以讓自己依偎著撒嬌。
然而,任敏君卻也很清楚,自己不但大了平衣六歲,而且,名聲還那麼臭。
正如張旭東所說,平衣是一個好男人,既然是好男人,任敏君就覺得自己不應該去害他。
此時的平衣,自然是不知道張旭東跟任敏君的談話,整個人猶如發瘋一般的攻向那幾個人。
不過,正如醉拳的最高心法所說,形醉意不醉,平衣此刻就是這樣的一種狀態。身子雖然是搖搖晃晃,但是出拳卻比平常的時候還要快捷。
只聽得一聲慘叫,其中一人被打的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桌子上,下落的力道竟然連桌子也擊的粉碎,可見平衣這一拳的力道有多大。
店內那些原本還想著繼續看下去的客人,此刻也再沒有了這個心思,看到地上的那人掙扎了兩下死去,心裡早就是慌亂不已了。
誰知道待會這個酒瘋子會不會打的興起,連自己也收拾了,所以還是趁早離開為妙,看戲歸看戲,如果把自己也牽扯進去,那可就不值得了。
“敢說老子喝多了,瑪的。”平衣一邊打著一邊罵著:“你們也他孃的配做殺手,簡直是丟了咱殺手的臉。如果讓你們這些貨色活在世上,以後豈不是讓人小瞧了咱這個行當,跌了咱的價。”
如果說平時的時候,平衣的殺傷力只有九十的話,那麼現在殺傷力絕對可以達到一百。
說不清楚他現在到底是清醒的還是迷糊的,攻擊力變得愈發的強大,動作也變得十分的怪異和迅速,但是說話卻又不清不楚,整個人就跟喝酒過量,腦袋不清醒時的表現。
看著對手一個個的倒下,平衣沒有一點的在意,下手十分的狠辣,一出手,必然就會要了對方的性命。
眼見此景,張旭東慌忙的說道:“平衣哥,留活口!”
平衣哪裡顧得了那麼多啊,出手還是狠辣無比,根本就沒有聽清楚張旭東的話。
無奈的搖了搖頭,張旭東對剩下的那兩個小子說道:“你們還不趕緊的說到底是誰指使你們的,否則的話,我也救不了你們了。”
那兩個小子早就已經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