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最後還是伸出了手去,薇麗一瞧,心裡猛地一揪,“怎麼這麼嚴重?這到底是怎麼弄的?”西特他難道感覺不到疼痛嗎?本來是一雙修長白皙的手,此時卻流滿了血,手心三條深深地劃痕,劃痕兩邊的皮肉高高的鼓起,發腫,還滲著血,自己這樣看著就覺得痛極了。
“不痛”西特小心安慰道,看著薇麗一臉的擔憂,不忍心,及時一絲一毫的皺眉也不願意在薇麗臉上看到。
“沒人會相信你的,少爺!”薇麗沒好氣的看了眼西特,不痛,這都不痛,難不成把自己當神了,服務員端來了水和毛巾,薇麗小心翼翼的試著擦乾血跡,每次落到傷處,自己也渾身緊張起來,就怕弄疼了西特,每次也都是沾了些水,然後在傷口處輕輕的貼一下,西特瞧著薇麗細心的動作,即使身體痛的受不了了,尤其是腰側,火辣辣的刺痛,也沒有關係,因為心口是好久沒有過的溫暖甜蜜。
薇麗小心的用繃帶綁好了傷口,突然慶幸布妮教會了自己怎麼處理傷口。“好了,從現在起要小心一點”抬起頭來,突然看到西特一臉柔和的看著自己,那種神情很像夢中的感覺,讓自己想入非非。這麼想著,臉不自覺的紅了,西特笑得更甚,“薇麗小姐怎麼突然臉紅了?”
“啊?有嗎?沒有吧?”薇麗趕緊辯解,“你這傷口是怎麼弄的?”
服務員趕緊取下掛在牆上的鉤刺,還有一把長劍和雙劍,有些羞澀的到“就是這傢伙弄的,我就喜歡收藏這些,掛在了這兒忘取了,真不是故意的”
薇麗還是沒有弄明白,“這怎麼會傷了西特少爺的手?”
“薇麗小姐你還沒有說為什麼臉紅呢?”西特道。
“啊!”薇麗低了頭,像是被抓到了什麼把柄一樣臉更紅了,薇麗焦急的心想,怎麼辦,怎麼辦?我該怎麼說呢?西特不會以為我跟那些不良婦女一樣吧?我肯定跟她們不一樣了,可是……
服務員識相的拿走了東西。薇麗低著頭,一頭褐色的長髮披散下來,西特能夠猜到薇麗在想什麼,笑了笑,這個樣子的她真的很可愛。“薇麗,還記得第一次見面在後花園我說過的話嗎?”
“記得呀,你說過要跟我講曼珠沙華的故事,還有白菊的故事”換了一個話題,薇麗終於撥出了氣,不過答應她的事情,竟然這麼久才問起。
“我是說,我說過你在我面前可以放鬆,用不著小心翼翼的,我曾問你如果沒有我你會怎麼做,你是怎麼說的?”西特看著薇麗說著,他的聲音聽上去還是那麼柔和,溫潤如暖陽,卻是一字一句刻到了薇麗心裡,“如果我的存在給你帶來了壓迫,拘束,讓你這麼小心翼翼的,那麼我寧願我不存在。”即使躲起來遠遠地看著也不願你對著我將自己的感情如此的壓制。
薇麗詫異的看著西特,有這麼嚴重嗎?
寧願我不存在!就像一句詛咒一樣久久的在薇麗腦海裡迴響,熟悉的感覺,又是可惡的似曾相識,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心痛卻伴隨著一種難以言明的情愫,可惡,可惡,為什麼會這樣子,每次都是因為這種感覺或者幻覺讓自己陷入迷茫,不可自拔,甚至迷失了自我。薇麗開始使勁的捶打床沿,“可惡可惡,這種感覺真討厭!”
西特看到薇麗氣憤又想哭的樣子,一陣緊張,“薇麗,怎麼了?”
薇麗轉過臉來盯著西特的眼睛委屈帶著自我嘲諷哭道,“西特少爺,為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什麼都不清楚,為什麼……”為什麼大家都懂得好多,認識了好多人,為什麼我只知道凱瑟琳,薩哈夫婦,他們的兩個兒子和女兒,還有鮑比鈴,除了家人,鄰居,羅安,還有學過的知識,自己還知道什麼?為什麼會是這樣子,這種感覺像是與大家的世界隔離了開,而自己只活在自己的世界裡,“西特,我可以叫你西特嗎?我怎麼會這麼笨呢,貝歐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