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非正式的場合提出過這個看法。但是要說明的是,其實所提的物件是隨著他的利益而千變萬化的。當然了這些天主要是集中在科恩的頭上而已。
“哦……那麼那個耶路撒冷幹嗎這麼不高興,難道他希望自己成為耶路撒冷之王嗎?”加洛德聳了一下肩膀,阿卡主教的許諾是耶路撒冷城牆中最不可靠的東西可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
“哼。耶路撒冷之王。在我們這些耶路撒冷騎士心裡,能帶上那頂王冠的人除了鮑得溫陛下就沒有別人了。你。一個騎士。一個聖殿騎士。一個伯爵。你也敢窺探這頂王冠。”拜倫冷笑著說出了自己所有的想法。而在他的身邊所有的耶路撒冷都點頭贊同。
“是嗎。你們還不是把王冠帶在一個比豬還要蠢的男人頭上。他的名字叫什麼。叫蓋伊是不是。當你們對著王座上的那頭豬,低下你們高貴的頭顱的時候。是不是要比一頭豬還……低賤呢。”科恩也有好口才的時候。
“你怎麼敢……”拜倫的臉一下子漲的通紅。蓋伊的王位將耶路撒冷騎士團推到了最尷尬的位置上,他們不願意向這個男人俯首稱臣,所以也造成了他們的無歸屬感。而造成這一切的聖殿可以說得上功不可抹,如果不是聖殿刀劍的保護,蓋伊又怎麼能成為掌控權十字的耶路撒冷之王呢。科恩的這番話絕對是揭了耶路撒冷心口上最敏感的瘡疤。
“走了……”就在拜倫做出要衝上去把科恩拖下來大幹一場的時候。海沃德突然站了起來,他的同伴也從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來,跟在他的身後打算一起離開。
“喂。他們是誰呀。那個你認識他們沒有。上次那個小丫頭給我們設伏的時候,最後我還有三個人跑了出去。就是他們最後在外面堵截了我們。”加洛德用胳膊捅了捅漢密爾頓。
“隱士彼得修士團。聽說過沒有。”漢密爾頓衝著他翻了白眼,真是個沒常識的傢伙。
“隱士彼得……修士。修士團。”加洛德依然是一腦袋霧水。他是個沙匪,怎麼可能和這些人有交集呢。
“唉。”漢密爾頓仰天長嘆一聲,然後盡責的開始介紹起這個修士團過去的那些豐功偉績。
“原來是那些人呀。我只是聽說過一下而已。對了他們幹嗎這樣陰陽怪氣的。”加洛德經過了漢密爾頓的介紹之後,若有所思地點了一下頭。雖然他並沒有聽說過他們的名字,但是這個修士團的那些恐怖的戰績卻在沙漠上流傳了很久了。
“嗯。還不是因為他們。”漢密爾頓用下巴點了一下坐在海沃德他們對面的默罕默德。
“對哦。他們是死敵。應該說你的那個主人還蠻厲害的。能讓他們坐在一起而沒有血流成河。”加洛德一臉的瞭然。修士團和穆斯林是死敵可是全世界人民都知道的事實。
“你怎麼知道沒有沒有流呢。他們這樣就是因為昨天早晨有個修士團的屍體在外面發現,而他的脖子上留著彎刀的痕跡。我聽說他們早上已經在那個小丫頭面前吵過一次了,但是沒有人知道那個聖公主到底是怎麼安撫他們的。”漢密爾頓信口又說了一個謊話。
“看來安撫的效果並不好。”加洛德看著那些修士團一個一個走過那些穆斯林的面前。如果目光能殺人的話,雙方眼光中的刀光劍影早就染紅腳下的沙漠了。
“各位。我們幹嗎不好好地吃完這頓飯呢。”這個時候漢斯一臉微笑的從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來。他好像也發現情況有所不同,所以打算站起來打個圓場。
“哼。漢斯騎士。這裡不需要你這樣的人說話……”克拉克和拜倫只是冷哼了一下,而海曼斯卻冷冷的站在那邊提醒漢斯。就他的身分而言還遠遠不夠和自己這邊平起平坐的說話。當然了海沃德和默罕默德根本就沒有理他的打算。
“你們。雖然我們的血統比不上各位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