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密爾頓也不迴避的說道。
“男爵……”安妮抬手阻止約翰的話:“我很好奇,你為什麼發誓忠於我。我到底有那點吸引你了。讓你說出效忠的話語。”
“殿下。我們從來就崇拜強者。您就是我認為的強者。”漢密爾頓低頭跪下來。
“噢。我對這個回答很好奇。男爵。”安妮笑了笑坐回到毯子上。
“殿下。我認為您是可以帶領我們的人。你可以放棄那些財寶,只是為了自己的安全。現在為止我遇到的所有首領中還沒有一個人可以和您比肩。特別是您讓他們把那些財寶倒在井裡的時候,我知道您是為了堵塞那處水源來拖慢追擊者的腳步。更何況您讓我看到您的公正,所以我相信您是唯一能領導我們的人。”漢密爾頓一字一句地說道。
“男爵,那耶路撒冷的國王居伊陛下呢!您也向他表示過效忠吧!”約翰在一邊插嘴道。
“我們薩克遜人只忠於強者,而那位國王曾經是這裡的強者。我向他效忠有什麼不對。還有你們也不是向保德溫四世效忠過嗎!!”漢密爾頓輕蔑的說道。
“噢。我知道了。不過對於那幾個聖殿騎士,其實我認為男爵的建議是最有效的。但是卻不是最好的。”安妮擺了擺手,阻止約翰的話。“但是男爵,我不認為你們是那幾個聖殿騎士的對手。雖然他們只有四個人,但是隻要有一個逃回去。那結局就不會改變。而且聖殿騎士會狠狠報復那些不守信的人的。我說得對不對!!”
漢密爾頓張了張嘴,卻沒有任何反駁的話出口。而約翰卻看著自己的這個老對手吃鱉,在一邊暗自竊喜。
“男爵,我只是要告訴你,如果你有確實地把握,我不會阻止你。但是……”安妮低頭讓男爵看到自己的妖瞳:“如果你沒有辦成,我會讓你知道……”男爵明顯縮了一下脖子,將頭深深的埋在地上。然後拉開帳篷跑了出去。
“約翰……男爵的建議也許是對的。我們這樣的情況,也許仁慈將是我們最大的敵人。”安妮深深的嘆了口氣。
福勒靠在牆上,一直在深深吸氣。他一直不相信自己這些人能死裡逃生。他們的命運從他們向上帝發誓開始就註定了。他們的生命屬於上帝和整個騎士團,當然還有自己的同伴。在他們被俘後,從來就沒有一個兄弟會投降。而且他們也鄙視那些用骯髒的金幣,從異教徒和敵人手裡換取自己的行為。那是褻瀆上帝的行為,因為對上帝的虔誠不能用世俗的錢幣來衡量。
“福勒騎士,你看他們會放了我們嗎!!”弗蘭克軍士在一邊說到。
“弗蘭克,我不知道。那位公主已經向許諾了我們自由,但是那位男爵就難說了。也許他會在半路上攔截我們。我們要隨時做好戰鬥的準備。而且我們必須要有一個人活著回到耶路撒冷去。一定要讓團長他們知道這裡的情況,特別是那位公主。”阿方索神甫在一邊開口。
“我們不回去!!”躺在一邊的科恩終於開口了。
“你醒了!!怎麼樣了!!”阿方索神甫上前扶起躺在草堆上的騎士,為他拿掉蓋在眼睛上的溼布。
“我沒有事!我們被教皇命令保護那位來到聖殿的聖修女,但是我們沒有擔負起自己的職責。如果我們再次錯過她的話,那就是對上帝最大的不敬。所以我們不能回去,我們要留在這裡組成一個護衛隊,就向教皇來信時命令的一樣。”科恩喝了一口水說到。
弗蘭克摸了摸臉上的繃帶,不由得想起那個女子為自己包紮時的樣子。當然還有她身上傳來的溫暖的淡香。“科恩兄弟,我聽你的。我們不回去。”
“既然這樣,你們兩個需要有人幫忙。不然上帝知道你們會幹出什麼事情來。”福勒在一邊說到。
“那個神甫看來意志不太堅定,而我不能把那些無辜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