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劍的方式,他喜歡用兩隻手同時攻擊而且也在他參加過的所有戰鬥效果明顯。在老馬背上的所有東西已經是格林頓的全部家當了。格林頓已經把手裡全部能換錢的東西都給賣掉了,但是盔甲和騎士劍不僅是父親留下來的遺物,還是一個騎士的象徵。就算格林頓幾次遇到很艱難的時候他也沒有捨得把它們賣掉。可是現在,他可能必須不得不有所取捨了。因為不論他如何用力的搖動所有的口袋,摸遍身上所有可能漏下一個錢幣的縫隙裡也找不出一個銅子。而她到達這個城市前就有好幾噸沒有吃飯了。他可不想機會還沒有找上自己,上帝就已經看上他了。
格林頓從下城的城門進入這座心裡的夢想之城。可是這座城可沒有給這個新來者帶來任何奇蹟,到現在為止還沒有哪怕一個銅子落在自己的頭上,也沒有任何美麗的仕女等在一邊讓自己出手。他還是腹中空空的走在下城骯髒破舊的街道上。
格林頓已經在心裡考慮到底到底要賣掉哪些東西,他考慮到底要不要賣掉頭盔,反正自己也帶不上,就算自己餓了這麼多天,自己的腦袋還是帶不上這頂頭盔,也許這個沒用的東西還能從鐵匠那裡為自己換來幾個可以填飽肚子的錢幣。格林頓突然發現自己竟然走到了一家酒吧的門口。無論在什麼城市,酒吧往往帶來工作和機遇。格林頓想也不想就推開了紅漁夫的門。
自從教廷宣佈組成騎士隊護送聖修女去往耶路撒冷之後,流浪騎士就成了緊俏產品。那些貴族在被迫交出錢幣之後,教廷竟然還要求這些人派遣手下的騎士參加,那些貴族在聽到這個訊息後心裡紛紛的問候教廷各位的歷代祖先。誰都知道參加這次護送行動一定是有去無回,而且那些騎士還被要求自帶所有的裝備。那些領主不僅要出人還要出裝備,要知道好的裝備有時候克是比養活一個人還要貴的。
所以在收到這個徵集令後,那些貴族就能拖就拖能賴就賴。所以造成了在那次彌撒之後的一個月教廷還沒有湊夠哪怕一個小隊的護送隊。在這期間,耶路撒冷又派出了另一路求救的信使。在兩路信使碰頭後,前面的信使把教廷的決定告知了後面的同僚,那位老騎士在聽到這個噩耗後,對著大教堂長嘆一聲,頭也不回的趕回耶路撒冷去了。
教廷在知道之後,不得不加快徵集令的步伐。教皇下令所有子爵以上的貴族都必須提供一個候選騎士。如果沒有騎士必須由家裡的子侄來參選。如果連子侄也沒有那就對不起了,不管你是七老八十,還是缺胳膊少腿都必須披掛上陣。不過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有個老貴族在不想去耶路撒冷送死的情況下,竟然讓他想出了個很好的對策。那就是僱傭一個流浪騎士去代表自己參選。這種方式一傳十,十傳百就成了貴族對付教廷徵集令的方法。
這個天紅漁夫中所有的流浪騎士已經被所有的貴族搜刮一空。就連三百年都沒有清醒過了的老彼得都被人用冷水澆醒給拉走了。而當格林頓推門走入紅漁夫時,可以說對現在的羅馬來說他和稀有動物沒有什麼兩樣。
格林頓意外的看到自己在走入酒吧時所有的人都不約而同的盯著自己“唉……一定又是自己的長相引來的關注。”格林頓在心裡苦笑。
“騎士……你是騎士對不對!”有個酒保衝上來問。
“啊……”格林頓嚇了一大跳:“羅馬人都這麼……這麼熱情的嗎!!?”
“天哪,我以為這幾天已經沒有流浪騎士了。”有好幾個酒客大呼小叫起來。
格林頓對於這樣的事情不知道要如何表示,只能愣愣的站在門口,好半天才開口:“我從外地來的,剛剛到達城裡。”
“好了,讓這位騎士先休息一下。騎士,你要點什麼嗎?”明顯是酒吧老闆的人開口了。
“嗯……我沒有錢。我進來是看看有沒有可能找到一份工作。”格林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