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了吧。
“我安排了晉王府暗衛去找畫,如果有訊息,我會親自去太子府要畫。”韓諭拔下一根黑紅色的尾羽,放在一邊。
逐漸地,一旁的地上就堆滿了大小不一的雞毛,公雞的羽毛與母截然不同,尤其是尾羽,很是華麗漂亮。
韓諭抬頭看了一眼荊涼夏,見她僵硬著臉看著自己,不由會意一笑:“我知道了你的秘密,你也知道我的秘密,互不相欠。”
“皇上不知道你帶了晉王府暗衛來吧?”荊涼夏小心翼翼地問道。
“他?一個快要作古的人了,他還沒那個本事。”韓諭挑挑眉,冷哼一聲,“整個世子府都是我的心腹。不要看小花生一副財迷樣,論忠心,他不比暢風差。”
荊涼夏偷偷一笑,自從上次跟韓諭講了小花生撿畫一事,韓諭就一直覺得,在荊涼夏眼裡,小花生就是一副掉進錢眼裡爬不出來的樣子。
“這些,都是你的。”韓諭指一指一旁的雞毛,隨手將拔完毛的公雞扔進了冰涼的水池裡,“我記得你上次說,還要一些公雞毛來*毛撣子,我今早便買了一隻回來。”
荊涼夏直愣愣地看了看地上的雞毛,抽抽著臉問道:“你就為了這些雞毛,殺了一隻活蹦亂跳的雞?”
“一隻雞而已,你難不成還是佛門弟子?以慈悲為懷?”韓諭面露無辜,“明明是你要*毛撣子的啊。”
看他的表情,似乎這雞不是他殺的,而是自己喝醉了一頭撞死在腳下的。
“你真是個死腦筋,不好好幫我找畫,卻在這殺雞取毛。”荊涼夏努努嘴,找來一個袋子,將地上光亮豔麗的公雞尾羽和頸羽挑揀好了,放進袋子。
樊叔尷尬地站在一旁,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好自己哼哼著拿了一根細鐵棍將雞串了起來:“烤了吧,這樣香。”
“隨你。”韓諭和荊涼夏異口同聲道。
話畢,韓諭呆愣了片刻,荊涼夏回頭衝甜甜一笑,韓諭立刻輕笑一下,不再多言,只是靜靜看著荊涼夏。
荊涼夏被看得心中一動,渾身長了刺般的感覺油然而生,便起身跑到樊叔身邊:“樊叔,我來幫你吧,別一臉苦相了,像個柿餅一樣。”
“不用你幫,每次都是幫倒忙,平白的讓我多花功夫。”樊叔擺擺手,自顧自地拿著雞進了廚房,開始哐哩哐當地折騰起來。
忽然,滿是油漬的月洞門門口,暢風探頭探腦地側了半個身子進來,這次他倒是一身的小廝布衣,看起來倒像個文弱的小書生。
暢風頭一次破天荒地出現在油煙滿園的後廚,荊涼夏簡直備感新奇,正要笑盈盈相迎,卻見暢風瞪大了眼睛後退了幾步,緊接著,他看見了地上一灘鮮血,又看看面前兩個人,問道:“世子受傷了?”
“他能受什麼傷?他殺雞呢。”荊涼夏白了韓諭一眼,見暢風只顧躲著自己,荊涼夏沒好氣地轉過身,不去理暢風。
“有什麼事?”韓諭沉聲道。
“世子,小花生回來了,在歸雁居。”暢風頷首稟道。
☆、第22章 姑娘
小花生在大半個月前被韓諭派去了封地,本以為以他那慢吞吞的性格會去上一個多月,誰知道這次倒是出奇的快,居然只花了大半個月就跑了一個來回。
“小花生?那個貪財鬼回來了?”荊涼夏一想到那個綠豆眼的小廝,本來對暢風的牴觸感立刻煙消雲散。
荊涼夏笑眯眯地看向暢風,舔舔嘴:“你老是一副見了鬼的模樣做什麼?怕我吃了你?”
暢風頓時滿面羞赧,後退兩步不再吭聲。
荊涼夏偷笑兩聲,大步走到暢風身邊,在他肩頭輕輕一拍,暢風竟像一隻被鞭炮炸毛的貓一樣,硬生生地抖了一下,慌忙後退幾步後,又抬眼侷促地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