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呢,武烈?”她說話的語速很慢,一個一個字地說出口。
“我是叫他回去,我這裡不歡迎他!”武烈還真是說了,堅持著自己的意思,就是不肯改變自己的話,“叫他回去。”
“我還是先回去吧。”這是那男人說的話,走出門口。
“慢走,不送!”武烈還要加上話,以顯得他不歡喜此人的態度那是上綱上線的。
門一關,關門的還是武烈。
於勝男坐在沙發裡,一頭波浪卷的長髮披散在肩頭,沒有染色,黑得發亮,那臉長得挺好,眉眼間就是不故意做個姿態,也能勾出一抹媚意來,這是天生的,又帶著一種簡潔與乾脆。
她抬頭望著武烈,那眼神,透著失望,也不說話,就是那麼看著他。
就是這種眼神,叫武烈打從心底裡覺得慌慌的,像是有什麼東西快要抓不住一樣,他似乎是急了,在部隊裡,他到是說一不二,可在這個女人面前,他就是個慫人膽子。
“於勝男,我要跟你離婚!”
他口不擇言,又或者是習慣成自然了,每每鬧到一定程度後,他就這麼喊,彷彿就成了他的尚方寶劍。
於勝男搖搖頭,從沙發上站起來,站的姿勢也很有講究,她是慢慢地站起來,上半身微微前傾,那領子有些低,再加上往一前傾,不可避免地露出她胸前的風景。
他想移視線,又不是不捨得,一個箭步上前,就把人給扛起來,往臥室幾步就跑進去,把人往床裡一拋,也不待人家掙扎著起來,他已經跟惡虎撲羊似地壓住人,雙手更是把人“呼啦呼啦”的扒個精光。
“於勝男,我要跟你離婚!”
話是他吼的,可手底下的動作一下都沒停,掰開人大腿的動作更是一點都不生疏,自個兒擠進去,那感覺叫他恨不得把自己全掏給她。
“你丫的,要跟我離婚,就別碰我!”於勝男不是沒火,那是火大的,那雙手綴著貝殼色的甲油,上頭還粘著晶亮的水鑽,手指頭的動作可是不含糊,朝著他的臉,就給他留下個痕跡。
他到是不躲,動作到是更重,真想把他自個兒都捅到她的心上,“打人別打臉成不?”
“你的臉,你還有臉嗎?”於勝男喘息著,整個人都差點叫他弄的沒魂了,“你不給我臉,還要我給你臉,你想的到美了?”
一報還一報!
“我就是美了,怎麼了?”武烈辭窮,可他知道身體力行!
☆、001
武烈從小就不是個叫人省心的,這是武建國同志的結論,自打與老於家的丫頭碰到後,不省心的勁頭,就像雨後的春筍一樣竄頭,竄得老快。
至於廖碧女士,武建國同志是黑臉,她就順著來扮個臉,這是她的結論,總得有一個來當壞人,一個當好人,總不能叫他們的兒子兩頭都碰壁。
但是——
這似乎也沒太派得上用場。
“阿姨,武烈呢?”
隔壁老於家的於勝男過來了,瞅瞅這姑娘長得可真好,是真的好,想想電視上頭這姑娘的姑姑——那位於美人,就能想象得出他們老於家就是個專出美人胚子的,這叫廖碧女士覺得自個家的姑娘有點拿不太出手。
人不能跟人比,這一比,差距也實在太大了,要說這差距嘛,從遺傳學的角度來說,就得從她跟武建國身上找。
所以,廖碧女士是從來不樂意比較這種事的。
“阿姨,武烈呢?”
於勝男脾氣不太好,這大院裡誰都知道,在廖碧的面前還是挺剋制的,咬著唇瓣,那聲音有點衝,是剋制不住,尤其是說到“武烈”的名字時。
如今她漲一張臉,那臉到是添著幾分顏色,叫廖碧這個中年阿姨都覺得人家好看,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