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著他可憐的表情,她算是大發善心一回,放開了手,拿眼睨向他,“昨晚怎麼到那裡去了,也不顧著你自己的腿?”
過了一夜又長起的胡茬子,用手一碰還有種扎人的感覺,讓她曲起手指彈過去,不止是一下,還彈了好幾下,就把人的腦袋當成石頭般亂彈。
他疼了,不是很疼,當然那種疼,其實沒有什麼,他到是抓到機會撒嬌,對了,別看他那麼大塊頭,在她的面前,可沒有塊頭什麼事,他就愛衝她撒嬌,叫她心軟,“我這不是怕嘛,怕你真要跟我離了——”
後面的話他很老實的隱在嘴裡,沒敢說出來,生怕她又生氣了。
但是,她比他的心思更到位,眼睛裡全是笑意,讓他有種心頭一涼的感覺,心裡秘密全叫她看穿了,不由結巴了,“我真、真不是……”真不是懷疑你跟連澄。
他想硬著頭皮說,在她帶著笑意的犀利目光下,把話往嘴裡吞回去,不敢裝樣子。
“有話就直說,有什麼不好說的??”她的雙手再往下,趁著這個時候,將他的拉鍊拉好,雙臂抱著自己站起來,背對他,“你是不是在想我跟連澄有什麼了?”
“沒!”
武烈知道考驗的時候到了,想都沒想,就直接回了話,那態度堅定,沒有一丁點的猶豫,好像他真是那樣子,天曉得,當他知道她做了連澄的經紀人之時,心裡都恨不得將連澄手起刀落給閹了。
她忍不住失笑出聲,迴轉過身瞅著他故作輕鬆的臉,手心有種癢癢的感覺讓她輕輕地拍向他的臉,“得了,我又沒說你,幹嘛回答的這麼快,像是心虛似的。”
“我哪裡心虛了?”他被她一說,聲音就重了些。
這聲音一重,就是不打自招,讓她更樂了,索性湊近他的耳邊,“你都知道昨天他跟我說什麼了嗎?”
說什麼了?
武烈是看見她從連澄那裡落荒而逃,還記得這個事情,記的清清楚楚,讓他的眼神一下子暗下來,透著幾分認真,那些個委屈的神情消失了無影無蹤,“他都說什麼了,頂著那張臉,就知道勾引人,他都跟你說什麼了!”
這聲音老重的,跟吼出來沒兩樣。
她捂住耳朵,眼神勾起幾分嗔怪的意味,“你想幹嘛呢,把我的耳朵吼聾了嗎?”
這麼大的帽子扣下來,他又一下子蔫了,怎麼也雄不起來,耷拉著腦袋,把語氣放軟了,“他都說了什麼呢,把你嚇著了?”
這態度還成,於勝男是這麼覺得,她可沒心思聽他急吼吼的亂嚷,雙手摟住他的腰,算是獎勵他,唇瓣湊到他的鼻前,“你說他是不是魔怔了,我真有點搞不懂人,那話要是我沒耳背又沒有理解錯的話,好像是讓我……”
“是不是讓你跟他一起?”
武烈是個心急的,一聽這話的開頭,就覺得不太對味,越聽到後面,更覺得不對,索性就吼斷他的話,迫不及待地問出口。
她點點頭,差不多算那個意思,可她跟連澄是什麼關係呀,他們表姐弟,有表姐弟那樣子的?沒有的吧,她以前是讓連澄迷過,那不是人家長的好看嘛,好看的人就是吃香,她一直是這麼認為。
她一個點頭,讓武烈更急了,心裡更慌了,生怕她讓連澄那個小白臉拐走了,總不能明白那傢伙長成那一張比女人還好看的臉,怎麼就惹女人喜歡了?
“不行!”他硬哼哼的一句,“那個人長的比你還好看,你要來幹嘛?”
她表示認同,連澄就是長的太好看了,讓人還真是挺有壓力的,這時候她覺得跟武烈還是有那麼一點共同的惡趣味,索性還再加上一句,“他是我表弟,你腦袋裡能不能別多想些什麼。”
武烈有苦說不出,要真是表弟就好了,他也不用糾結那麼多,問題是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