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動不動熬夜,基因好沒辦法。”
“打光好而已啦。”
“說打光的能不能看看旁邊的吳珊妮啊,這得差兩個色號吧?順便求問吳珊妮的眼妝怎麼化的,簡直堪比整容了。”
“可望小姐姐好堅強,戰鬥力簡直MAX!”這種正能量滿滿的標題則無人問津,淹沒在眾多帖子裡。
眾人都只關心她的面板是怎麼護理出來的,倒是母親,心疼壞了,回家一見到面,就拉過她的手不住地摸:“唉,吃苦了吧。”
真人秀綜藝畢竟還是與電影不同,大家都知道電影是演出來的,但對真人秀就會有真情實感的代入。以前拍的那些電影,母親看後都會笑呵呵地說真好看,唯獨這一次看她在鏡頭前翻來滾去的,險些落了淚:“怎麼接這麼辛苦的工作啊?”
“不辛苦啊,都是假的,演的。”姜可望想糊弄她,她沒聽,用手背不住地擦拭眼角,一半是心疼的,還有一半是想的,這孩子,快有一年沒回家了吧。
直到身後的裴鬱叫了一聲:“媽。”她才回過神,抬頭怔怔地應道:“哎。”
老糊塗了,差點把婚後第一次上門的女婿晾在一旁,這一聲“媽”叫得她又一度眼眶發熱,這回是高興的,高興得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快來坐,來。”母親一手抓了一個,往客廳裡請。
很久沒來,家裡的那隻橘貓見了裴鬱,依然親暱得不行,自來熟地繞著他的褲腳走了一圈,四肢優雅地舒展,尾巴豎得高高的,他一把把它撈了起來,抱在懷裡,托住它肥肥的屁股。也許是錯覺,姜可望總覺得,它比上次見,又肥了不少。
不到一會兒,裴鬱的衣服上又滿是這傢伙的毛髮了。
姜可望卻一點兒心理負擔也沒有,坐在他身邊,伸出手去,撓那隻傢伙的胖下巴:“伙食很好嘛。”它眼睛舒服地眯成細縫,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母親早早給他們鋪了床,夜裡洗過澡,裴鬱就跟她住在一個房間裡。在母親家裡這還是頭一回,對姜可望來說,多少有些羞赧,尤其是當他穿著睡衣推門進來的時候。
房間不大,她坐在小小的書桌前,漫不經心地拿著本書看,他走到身邊,雙手搭在她肩上,垂頭吻了吻她的頭髮:“在看什麼?”
床也不大,睡下後,他們依偎成一團,倒是剛剛好。關了燈,他總是親她,親得她慌張,推著他的胸口道:“你別胡鬧。”
母親還在隔壁呢。
“不鬧。”他輕咬她的臉頰,“就是開心。”
“開心什麼?”她問。
他不回答,繼續輕輕地吻她,手在她背上撫著。
他開心什麼呢,她當然也是明白的。
早上起床,她把他的襯衣拿到陽臺上的熨衣板上熨燙,這邊沒人伺候著,她倒是很樂意做這種事,生平第一次體會到為人妻子的樂趣似的。
只是沒做過這活,熨了半天不得章法。等裴鬱發現,就過來把熨斗要過去了。
“給我,讓我來。”
姜可望堅持了一陣,還是給了他,他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去玩吧。”
然而她沒能閒著,米拉還給她留了道寒假作業。她在《英雄歸來》裡素顏出鏡,給觀眾帶了極大的震撼,網上沒少討論,於是米拉讓她回老家期間,做次直播,給觀眾演示一下她的日常護膚步驟。
姜可望的護膚步驟無聊得很,讀高中的時候用鬱美淨覺得湊合,有條件後換成貴婦品牌,好像也沒感覺出什麼差別。她沒什麼護膚心得,用自拍杆架起了手機前置鏡頭,洗了個臉,拍拍水,直播幾分鐘就結束了,怕是直播史上時間最短的護膚博主。
米拉作為觀眾之一,看完了她的直播,打來電話,委婉地說:“看來你不是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