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藍衣人說:‘讓你們見識一下真正的武功,春秋震山掌!’跟著拍出兩掌,我和李師弟都無法避開,被擊中身子,整個人遠遠飛出。那人得勝之後,也不殺我們,只是說:‘我是春秋宮的赤練玄蛇。你回去叫辛韓江準備後事,說他的報應來了。’
聽到這句話,韓江派眾人臉色一變。
春秋宮在武林中的威望和影響如日中天,春秋宮主南宮幽勝更是一位驚天動地的人物,跟如此強大的勢力為敵可以說是死路一條!”
只聽辛韓江說道:“不可能,我派與春秋宮無怨無仇,裡面一定是誤會。這二人信口開河,可能是冒充的。”
話雖如此,但他的聲音中卻含著極大的不安,若真是春秋宮的人來找麻煩,韓江派那可真是大難臨頭。縱不是春秋宮的人,來人武功如此高明,勢力也必不簡單。
他轉身道:“你們最近有沒有在外面惹事生非,得罪別人?”
眾人搖頭,有的說道:“師父,我們一向聽您教誨,凡事以忍為先,從不惹事生非。”
其它人都說:“是啊是啊。”
辛韓江思索一會,叫道:“林俊寶,汪如雲,你們跟我到書房來。”
他帶著兩名弟子,進入書房,寫了兩封信,吩咐他們馬上派送。
林俊寶二人走後,辛韓江開啟一罈酒,喝了一些,讓自己的神經鎮定。這時候,辛韓江夫人孫秀花走進來,問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春秋宮的人為什麼跟我派為難?”
辛韓江搖頭說道:“不知道。我已經去請劉賢兄和趙鐵塔兄前來。我們一直對春秋宮主好生敬仰,自不會與他過不去。難道、難道是我派中人在無意中得罪了他們?”
孫秀花說:“春秋宮主是武林中的大名鼎鼎的人物,名聲一向甚好,大家都敬重他,若是有什麼嫌隙,他這樣的身份也要以理服人。聽有為剛才的話,那藍衣人還想挑了整個韓江派不成?”
辛韓江說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既然欺負上門,我們韓江派的人也不是貪生怕死之輩,他們想怎麼做我們面對就是,只是不想這樣不明不白。”
又談了一陣,辛韓江出門叫來弟子,分成三批,在夜晚四處巡邏。
他想敵人既然口氣如此之大,接下來的可能便是毀滅性的打擊,所以加強警備。
這一晚安然無事。
第二天早上,林俊寶和汪如雲陸續回來,向掌門人作了報告。
辛韓江聽了回報,心中一寬。
半個時辰後,揭陽“進賢門”幫主劉賢和澄海“塔山劍派”掌門趙鐵塔先後到來。
原來辛韓江昨晚看到事情嚴重,馬上派人去請兩位好友前來相助。
劉賢長得又高又大,甚是肥胖,他和辛韓江不但是好友,還是親家,一聽到事情,早早就動身前來。
趙鐵塔與辛韓江是過命的交情,一請就到。
三人寒暄一陣後,立即轉入正事。
劉賢聽了許有為的講述後,又仔細問了那二人的特徵,詳細詢問對方的出手。他想了一會,跟著解開三人衣服,研究傷勢,他用手按住許有為的丹田,送入一道真氣在他體內遊走一週,跟著雙眼一眯,眼光逐漸變冷,沉聲道:“果然是春秋震山掌!”
辛韓江沮喪地坐了下去,這是他惹不起的勢力。
劉賢說道:“不過對方手下留情,否則有為性命難保。”
趙鐵塔說道:“現在看來,那個人果然是春秋宮門人,赤練玄蛇,我不曉得,但想必是第二級的弟子。春秋宮第一級的門人,雖然我見過的不多,但也聽說過。赤練玄蛇卻很陌生。”
江湖中有些門派依據門人武功的高低分成等級,於是有第一級和第二級之分。
趙鐵塔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