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老首長剛拿起手臂,欲言又止、葉飛看了看隊長,可是隊長還是那個表情,就像從進門見到他時的表情,看不到任何喜怒哀樂。
曾經在一起時,雷隊長就告訴他們夜鶯小組的隊員,要想作為一個優秀的特種兵,要喜怒哀樂不行於色,不表現出來。不給對手留下任何機會,哪怕是自己遇到多大的痛苦時,更要這樣,自己的鎮定會給對手以威懾,堅定自己的信心。
雷隊長是這樣對隊友說的,也是這樣做的,也許當初解散夜鶯突擊隊時,心在滴血,可是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這個道理從自己從軍的那天就在背誦,本來就沉默寡言的他,從那以後變的更沉默。
“首長,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葉飛試探性的問著;
“我姓林,以後沒人的時候、叫我林老,老是首長首長的叫你不嫌彆扭啊。其實,雷達和你一直都是我手底下的兵,只是沒機會見到你們罷了。”林老有點不滿葉飛的說;
“是,那我以後沒人就叫你林老了。”葉飛說著;
“叫你們來有件事情,第一;重新組建夜鶯突擊大隊,具體成員有那些等會再說,第二;保護一個叫歐陽海霞的女孩安全,他的父母是麻省理工大學的物理學專家,他們研究出可燃冰的提取、開發、利用等一系列研究成果,重點是他們準備帶著這項成果回國,造福國家和人民。但是他們回國的前提是家人的安全,也就是他們的女兒歐陽海霞的安全。直到他們夫婦回國為止。第三:保護歐陽英老先生回國投資,一家人在濱海的絕對安全,聽好了,是絕對安全。據我們調查歐陽海霞和歐陽英之間有關係,具體什麼關係還有待調查。第四:也是最重要的,濱海一直存在一支神秘的力量,嚴重威脅濱海的安全,上面要求濱海穩定,所以堅決的端掉這股力量。”林老說完拳頭狠狠的砸了下桌子。
“你們兩個考慮下,給我答覆。”林老收住了笑容,臉上變得嚴肅起來。葉飛這時也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
聽見林老說到歐陽英,葉飛的腦子突然閃過了一個人的名字,那就是在飛機上遇到的那個裴倩倩。
牆上的鐘表滴答滴答的走著,一分一秒的,葉飛覺得時間過得真慢。所有的事情理了半天才找到頭緒,是夜鶯突擊隊,對就是它。
林老似乎看出了葉飛心中想的,就對著葉飛說:“葉飛,把你摔我剛才的勁頭拿出來。我如果猜沒有錯的話,剛才你手下留情了,要不那個擒拿我的胳膊早斷了,現在早躺在醫院了,現在哪裡有在這說話的機會。”
“林老,你誤會了,我是兩年沒有練習了,生疏了。”葉飛解釋著;
“好樣的,小夥子不急不躁,還很謙虛,怪不得雷達極力推薦你。”林老高興的誇讚著葉飛;
葉飛側身看了看隊長,極力推薦就是讓自己組建夜鶯啊。
“我不同意”葉飛堅定的說;
林老先是一驚,然後問:”我還沒說你不同意什麼。”
“林首長和雷隊長說的重建夜鶯突擊隊和隊長的位置。”葉飛肯定的說;
“不錯、不錯很有頭腦嘛,不過你要說出理由,理由不充分就不透過。”林老接著說;
葉飛沒有出聲,把外套連帶襯衣都脫了,站在那。
“你這是?”林老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走進了幾步隱約看見了,右手邊腋窩下有個長達20多厘米的傷疤。
“這就是我不同意的原因。”葉飛還是很堅定的說;
“怎麼弄的?”林老吃驚的問道;
“一次執行任務時負的傷,是雷隊長和我隊友把我從閻王那拉回來的,那次任務圓滿結束後,就在那年秋天退役了,之後聽說夜鶯突擊隊解散的訊息”葉飛說完;眼睛裡充滿了淚花,心想“這也許會成為一道永恆的傷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