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你跟夏瀾——”
“不是,”徐敬衍搖頭,苦澀地說:“大哥,你還記得白寧萱嗎?”
徐敬文當然記得,當時老六離家出走,跟父親鬧翻,不就是為了這個女人,結果她卻跟別的男人生了孩子。
“她當年生了一個女兒,是我的孩子。”
徐敬文心中詫異:“怎麼可能,不是說那孩子——”
“這就要好好問問三嫂她們了,”徐敬衍笑著,眼角卻有淚光閃爍:“她們對白寧萱跟孩子都做了些什麼。”
徐敬文語結,他是聰明人,從徐敬衍的話中,大概就猜到了當年事情的大概,如果真是那樣,那麼,時隔這麼多年再來追究,他皺眉:“那你是怎麼打算的?如果你想要接她們母女回來,那夏瀾跟蓁寧又算什麼?”
徐敬衍閉上雙眼,疲憊不堪:“我不知道……”
既然他已經知道白筱是自己的骨肉,再也做不到熟視無睹。
“蓁寧一晚上,坐在輪椅上,守在手術室門口,後來醫生來警告了,才不得不回病房去。”
徐敬文也知道自己弟弟的為難,拍了拍他的肩:“夏瀾這些年為了徐家,付出了多少,相信你都看到了,當年,她也有過孩子,要不是為了救媽,也不至於……老六,有時候,夫妻情分比年輕時的愛情更來得珍貴。”
 ;。。。 ; ; “她不僅是我姐,還是首都徐家的千金大小姐呢!”
白筱的耳膜嗡嗡作響,在這句話之後,再也聽不到其它聲音,她只看到蘇蔓榕跟鬱苡薇在那拉拉扯扯。
蘇蔓榕的臉色蒼白,她推開門就看到坐在桌邊的白筱,至於鬱苡薇說的那句話,她也聽到了。她沒在洗手間找到鬱苡薇,剛巧,被她在走廊上碰到了裴家的保姆,沒成想一進包廂就——
“你跟我走……”
鬱苡薇甩開蘇蔓榕的手:“為什麼我要走,我話還沒說完呢!”
“你還想說什麼!鬱苡薇,你到底什麼時候才會長大?”蘇蔓榕急紅了眼,硬扯著她往外拖鈐。
鬱苡薇邊掙扎邊扭頭,看著神色各異的裴家人,又哭又笑:“我姐姐可是金鳳凰啊,是真的金鳳凰,我要是她的婆婆,一定把她當寶貝供起來,徐淑媛死了,徐家現在就她這麼一個女兒,認回去得多疼她啊!”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
蘇蔓榕的手心陣陣發疼,眼圈溼潤,拉著鬱苡薇:“你給我出去。”
“我不走!”鬱苡薇卻奮力掙扎,冷笑地朝立在那的裴祁佑喊道:“我姐姐又嫁了人,你後悔也來不及了!”
裴祁佑雙手慢慢攥成拳,手背青筋暴起,在拼命隱忍著遊走在邊緣的情緒。
蘇蔓榕看向白筱,臉上沒有一點血色,緊緊摟著鬱苡薇,懇求著:“就當媽求你,別再說了!”
“為什麼不說?就該全部說出來讓那些人去悔掉腸子,”鬱苡薇笑著流淚:“我姐多厲害,一夜之間成了徐家的孩子,我聽人說,以前算命的說她是富貴盈門的命格,媽你說,那戶把她趕出家門的人家腦子是不是被門板夾了?”
裴老太聽到這句話,兩眼直翻白,嘴裡喃喃著‘天哪’,身形一晃,蔣英美連忙扶住她:“媽!”
就像鬱苡薇說的,裴老太現在,這心裡,確實悔得腸子都青了。
那感覺,就像是你撿了一塊路邊的石頭回家,有一天,你嫌它礙事,隨手一丟,沒過多久,在一個拍賣會上你再次見到了這塊石頭,但它卻不再是一文不值,而是一躍成為了一塊極具收藏價值的寶石。
裴老太幡然醒悟,自己這輩子做的最大的錯事,就是一再慫恿孫子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