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最後秦壽笙被白筱驅趕出了主臥,但她心裡卻牢牢記住了他說的這番話,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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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敬衍沒有立即返回國外,而是暫時留在國內,順便接手了每天接送鬱景希上下學的工作。
每天傍晚,晚飯都會在孩子的啼哭聲里拉開序幕。
鬱景希則兩手負背地從二樓踱步下來。
這個時候,白筱都會忙著讓李嬸抱來小兒子,摟在懷裡柔聲哄著,對她來說,是真的沒有辦法,不捨得訓斥頑皮的老大,又不忍心看著小兒子哭得厲害,誰讓這一大一小都是她心頭肉?
到後來,鬱紹庭也察覺到鬱景希的變化,在某頓晚飯後,拎著鬱景希的後衣領,父子倆進了書房。
白筱不知父子倆說了什麼,問鬱紹庭,他也只是含糊其辭地敷衍了她一句:“就隨便聊了些。”
見他這些日子忙碌,神態間流露出倦態,白筱也不再打破砂鍋問到底。
夜晚,鬱紹庭洗了澡上/床,很自然地摟著她,也不介意她頭髮上的味道,只是動作很小心,防止碰到她的刀傷。
鬱煜煜小朋友這些天晚上都由鬱老太太在帶。
只是,等到了後半夜,身後的男人,雙手開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輕撫,頭埋在她的脖頸處,溼熱的呼吸令怕癢的她蹙了下眉心,他親吻著她的下頜跟鎖骨,男人帶著薄繭的大手伸進了她的睡衣裡。
睡衣前排的紐扣,很快就被扯開,露出她圓潤的肩頭,加上他亂來的手,她低低叫出聲,也轉醒過來。
迷迷糊糊地,還沒徹底睜眼,只覺得眼前覆上了一道黑影,然後,臥室的壁燈亮了。
白筱下意識地抬手,遮了遮頭頂刺眼的燈光,直到漸漸適應了才放下手,只是還沒把手放回原處,已經被他輕輕握住,她眯起眼,入目的是鬱紹庭稜角分明的五官,熟悉到令她沒有一絲的提防。
他一手握著她的纖細如玉蔥的手指,一手撐在她的身側,正低頭目光深情地看著她:“醒了?”
“……嗯。”白筱應了聲,也發現自己敞開的睡衣。
“傷口還疼不疼了?”
房間內燈光柔和,他的呼吸略顯粗重,像是在壓抑著什麼,低緩的嗓音,配合著他充斥著某種情緒的眉梢眼間,她的臉染了紅潮,意識到他想做什麼,摟著他的脖子,低聲道:“小心點應該沒問題。”
他低頭,跟她親吻,耳鬢廝磨在一起,但終究是有所顧忌,只能用最剋制的技巧取悅對方,直到最後,他怕自己失控傷到她,從她身上離開,仰躺到旁邊,結實的胸膛出了一層汗。
白筱腹部的傷口已經在癒合,她輕微地轉了個身,手伸過來:“我幫你弄出來。”
男人的呼吸變得越發沉重急喘——
……
與此同時,鬱景希正躲在被窩裡,興奮地策劃著一起離家出走的完美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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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鬱景希的離家出走方案還沒付諸行動,先一頭栽倒在病床上,流著鼻涕,打著噴嚏,患了流行性感冒。
家裡有坐月子的產婦跟剛出生的孩子,所以小傢伙就被隔離在了醫院裡。
白筱每天都會給鬱景希打電話,有時候還會要求傳照片,小傢伙穿著寬大的病號服,目光呆滯,精神頹靡。
她擔憂到不行,鬱紹庭也沒少去醫院陪感冒的大兒子,但平日裡,鬱景希的行為舉止又跟以往無異。
十天後,鬱景希感冒痊癒,回了家。
鬱煜煜小朋友原先皺巴巴的五官也長開了,褪掉了那層皮,就像是剝了殼的雞蛋,光不溜秋的,面板應該是遺傳了白筱的,很白,搭配著棕黃色的發毛,眼珠子又大又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