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現在是母的……楚甜甜抱頭呻|吟,她覺得自己的下限也在不斷的被拉低著,節操碎的快找不見了。
“好吧好吧,我出去看!我給你看著有沒有人!”她痛苦的道。假如有選擇的話,她真不想給肖凌指路啊,昨天晚上他的做法太過分了,就應該給他點教訓嚐嚐。
可是……他邊上又多了個老色鬼,把女廁所當成天堂的老色鬼。想到這裡。她忍不住拉住了雪地松鼠的耳朵,一通蹂躪後打成了活結:“巫大叔。你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的!”恨鐵不成鋼,恨泥不上牆。
為什麼會這樣的?其實也很簡單,在這裡的巫四海本來就不是巫四海本尊,而是他的一縷神唸啊。
當他寄生在肖凌身上的時候,由於不相容的問題,就出現過性格大變缺心眼的情況,現在寄生在雪地松鼠身上,當然也會出現同樣的情況……
結紮了巫四海,楚甜甜鬱悶的出門,終究還是老老實實給肖凌指路,讓他得以在無人注意的情況下,順利溜出了廁所。
呼,終於回來了,天都~~~
廁所門口,透過透明玻璃窗,看著機場之外的建築群,肖凌振臂吐氣。雖然這裡是天都的邊緣,還得做一趟磁懸浮才能進入他熟悉的地盤,可是在這裡,他已經感覺到了家的味道。
這是他生活學習工作了二十幾年的城市,也是他處於現在的情況下,和現實唯一的錨點。
正呼吸著,感覺著那種久別重逢,迎面幾個警察勾勾搭搭的走了過來。
其中一個一米七八的個頭,身材極壯,走起路來虎虎生風,讓人覺得蘊含了爆炸般的力量。依稀是幾個警察的頭領。
仔細看他肩膀,一槓一花……看起來也就二十四五歲的年級,竟然就是個三級警司了?
見到這傢伙攜著幾人迎面而來,肖凌本能的伸手就想打個招呼。邊上,楚甜甜臉上也露出驚訝表情。
不過……手剛剛抬起來,幾個人已經相攜著拐彎,走進身後的廁所了。
就聽他們邊走邊議論著:“奶奶的,真是不讓人活了。剛剛蹲點熬了一宿,連覺都不讓人睡,這又得做飛機上外地……要是查同一個案子還好,莫名其妙就把咱外派到別的案子了,這算怎麼回事啊?”
“行了行了。有什麼好不滿意的?這可是震驚全國的大案,看新聞了嗎,鋪天蓋地都是報道。這要是能破了案,集體一等功都是少的。”一個和壯漢差不多二十三四歲年紀,但是隻有單花的二級警員說道。
“集體一等功?做夢去吧。這根本就是公然搶食吃。別看咱們是公安部刑偵局,等落了地,黑省的同行準能把咱們生吃活剝了?你信嗎?”這是個歲數稍大些的老警察。
“生吃活剝他們還是不敢的。不過煮熟了吃……那是一定的。”另一個歲數更大的二級警司說道。
面嫩的二級警員便笑起來:“那有什麼,別忘了這次出任務咱們是和誰一起,福將小彭啊。”瞅瞅不說話的壯漢,“這可是局長親口說的。管他黑省的同行怎麼生吃煮熟,到時候兇手自然會自己撞進咱們手裡的!”忍不住嘿嘿笑起來。
被他這樣一說,兩個三十歲出頭的老警察也跟著樂了:“小彭,怎麼樣?小劉說的有信心嗎?”
彭帥拳頭捶牆,解開了褲子:“運氣這東西誰曉得。走著看唄。”
彭帥?沒錯,彭帥。這個一米七八的個子,精壯悍勇的三級警司,分明就是彭帥,肖凌的發小,超凡的隊友,打小混在一起比親兄弟還親的兄弟。
只是,對面相見不相識。
“這,這,這是怎麼回事?”廁所外,楚甜甜指著男廁所,比手畫腳。
這個問題……肖凌也不曉得。彭帥他怎麼就忽然變成三級警司了?而且聽意思,直接隸屬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