靦腆的撓了撓後腦,“很長時間見一面,就多說了幾句。”
“只是多說了幾句?”萱姨望了房立威一眼,顯然是故意的。
“那個……”
“哼!就知道你不會老實。”萱姨瞪了他一眼,但他清楚她並沒有生氣的意思。
“嘿嘿!”這廝又嬉皮笑臉了。
“不是光親熱,連事情怎麼解決的你都沒問吧?”
“問了,怎麼能不問呢,很簡單,她上樓以後,把那個姓黃的扁了一頓就回來了。”房立威輕描淡寫的說道。
“嗯?”萱姨黛眉緊蹙,“這……”她不知如何說下去,簡直太令人難以置信了。
“是不是很解氣,呵呵。”房立威得意的笑著。
“這樣很容易惹來官司啊,鬧不好,玲瓏的警察都做不下去了。”萱姨很擔心。
“呵呵,做不下去更好,我還不希望她做刑警呢,整天的見不到面。”房立威無所謂的回答。
“淨瞎說。”萱姨再次瞪了房立威一眼。
“姨,你就別擔心了,玲瓏做事情還是很有分寸的,對方也不是完全的佔禮,她清楚怎麼處理這件事情,不用我們管的。況且玲瓏的父親就是咱們平海市警察局的局長,根本就不用害怕別人在背後搗鬼了。”
“哦?”萱姨頓了頓,瞭然的點了點頭,也算是鬆了口氣,“原來是這樣啊,我說她膽子怎麼那麼大。”
“呵呵,她可從來不是靠家裡的關係,都是以自己的能力拼上去的。”房立威一提到孟玲瓏的經歷,還是滿自豪的。
“感覺確實是一個很乾練的人。”萱姨點頭承認道。
房立威可是在心裡反覆的想著要不要和萱姨談談韓豔玲,但今天發生的事情,令她和孟玲瓏提前見面了,如果再說出韓豔玲,好像容易起反作用啊,所以他決定暫時還是別交代了,以後找到合適的機會再說。
事情處理完了,有孟玲瓏出面,似乎也不用擔心後續的麻煩,萱姨感覺輕鬆了,“你中午喝的挺盡興吧,是不是一見如故啊?”又想起他喝的滿身酒氣了。
得,自己本來不想提的,萱姨倒主動說出來了,房立威一時不知道怎麼接話,在思考呢。
“嗯……是不是一見如故這個詞兒用的不太貼切?”萱姨看房立威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接著問道。
“嗯?那還能用什麼詞兒?”房立威心裡嘀咕,感覺有點兒不太妙。
“我看你那副樣子,好像一見鍾情應該更合適。”萱姨說的很平靜,就好像在嘮家常一樣,說這話的時候,感情沒有絲毫的波動。
越是這樣,房立威心裡就是越忐忑,從實招來爭取寬大處理?還是先說個謊掩蓋過去,以後再慢慢的滲透?
“怎麼不說話,是不是被我猜對了?”萱姨是連珠炮似的發問,令房立威有點兒發懵。
“真完蛋,在萱姨面前總是表現的那麼不堪。”房立威暗責自己,真想抽自己個嘴巴。
實際上不是不堪能解釋的了的,而是他根本就沒想過會在萱姨的面前撒謊,但現在說出實情卻又太令他感到為難,恐怕萱姨會有什麼想法,但既然已經這樣了,硬著頭皮也得說。
“姨……”這廝噁心的撒上嬌了,“是韓豔玲朋友的丈夫沒安好心……”房立威把自己喝多酒的經過說了一遍,重點突出了李暢的無恥,並沒有過多的提到韓豔玲,真有點兒避重就輕的意思。
萱姨不滿的問道:“你們只是初次見面吧,他為什麼那樣兒對你?”果然起到了轉移視線的效果。
這個問題房立威好像也不太確定為什麼,隱約的知道答案,但現在不好說出來,“也許是他從骨子裡瞧不起我這種人吧。”
“沒那麼簡單,瞧不起你,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