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硯月覺得自己有一種苦盡甘來的感覺。
慕容硯月下一刻已經將白惜染牢牢的禁錮在他的懷裡。
“染兒,我想給你一個盛大的婚禮。”慕容硯月此刻的心境好想告訴所有人他終於抱得美人歸了。
“這事兒不急,我們先去絕色宮。”白惜染指著絕色宮的方向說道。
“好。”慕容硯月點點頭。
一路上,慕容硯月用輕功抱著白惜染到了絕色宮,方才知道絕色宮宮主夏千瑟已經被景絡帝軟禁。
此刻的絕色宮似被火燒一般,殘垣斷壁,慘不忍睹。
“怎麼會這樣?”白惜染抓住附近的一個村民問道。
“我就知道這些,姑娘,別的,我真不知道了,求求你放過我,別殺我……”那村民被白惜染憤怒的眼神嚇的瑟瑟發抖。
“染兒,他是無辜的村民,你先放開他,別嚇著人家。”慕容硯月也知道事態嚴重,但是和這眼前的村民無關,於是柔聲勸說道。
“嗯。”白惜染想著慕容硯月的話也有道理,於是將抓著村民衣襟的手給鬆開了。
“遭了,我得去寒潭看看,司馬玉軒的屍體還停放在那邊呢。”白惜染立馬想到一個嚴重的問題。
“那我陪你去。”雖然慕容硯月的心裡酸溜溜的,可是更不想讓佳人的心裡對自己有疙瘩,就主動提出陪她去看看。
兩人寒潭邊尋了很久,也不見放置司馬玉軒屍體的水晶棺材,兩人頓覺詭異。
“難道是……是被誰偷走了?”慕容硯月猜測道。
“慕容,你先等等,我進去寒潭下面看看。”白惜染猜測可能水晶棺材被放在了寒潭底部。
“不準,你懷孕了呢,你想擔心死我嗎?我看還是我下去一趟吧。”慕容硯月果斷阻止她。
“那好吧,你小心點兒。這寒潭的水特涼。”白惜染也不放心他單獨下那潭水。
“不礙事的,我有內力護身,你別擔心,你只要乖乖的站在岸邊等我回來就好。”慕容硯月拉著她的小手,輕輕的摩挲了幾下,安慰她道。
“哦。”白惜染心神不寧的看向慕容硯月紮了一個猛子就下潭水了。
兩個時辰過去了,慕容硯月還沒有上岸,白惜染著急了。
“慕容硯月……慕容硯月……”她喊了好多聲。
終於又兩個時辰後,把慕容硯月給盼出潭水了。
“染兒……我……我好著呢……你甭喊了。”慕容硯月笑眯眯的露出水面,身上的黑衣被潭水浸溼,勾勒出他完美的男人體形。
“怎麼樣?潭水下面,你可有什麼發現?”白惜染催促他快回答。
“確實在潭水下面,但是那水晶棺材太重,我一個人搬不上來。”慕容硯月嘆了口氣。
“既如此,就讓他長眠於潭水下吧。”白惜染說道,心底卻對司馬玉軒很是愧疚。
“染兒,你等了我多久?”慕容硯月見天空早已掛上一輪圓月,於是問道。
“差不多四個時辰了吧,還好,沒有下雪。”白惜染搓了搓小手,欣慰道。
“我們快點找個地方過夜吧,這裡一到夜晚,風大,可不能讓你吹病了。”慕容硯月馬上用內力烘乾自己的衣物,隨後將白惜染打橫抱起,帶著她去絕色殘垣斷壁比較好些的屋子裡找床榻睡覺。
“慕容硯月——我……我餓了……”白惜染是真餓了,之前在茶寮吃的也不多,而且有些還吐掉了呢。
“那你先在這兒躺著,我去附近的樹林打獵,看能不能給你獵些野味吃吃。”慕容硯月聞言心疼的說道。
“啊?你現在去啊?那你小心點哈。”白惜染點點頭,在床榻上等慕容硯月。
一個時辰過去了,白惜染快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