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人自有妙計。”白惜染似變戲法一樣取出了隨身攜帶的口罩。
“你怎麼會有這東西?我似乎從未見過。”司馬玉軒一頭霧水的看著白惜染說道。
“嘿嘿,這是我剛才短時間內找了掌櫃的娘子要的布做的。”白惜染笑眯眯的說道。
接著白惜染還給司馬玉軒的臉上戴上一個她親手製作的口罩。
“聞著還挺香,裡面放了什麼香料?”司馬玉軒好奇道。
“還不就是昨晚你命人弄來的幹櫻花花瓣嗎。昨晚沐浴的時候,我並沒有全部用完,你看,正好做兩個漂亮的口罩。”白惜染抬眸笑看著他。
司馬玉軒揚起手抓住了白惜染的小手,他那飽滿的指腹在白惜染的掌心上輕輕的摩挲著,“表妹總是教我刮目相看,其實我也是才知道表妹竟然和絕色宮有那等親密關係。”
世人誰不知絕色宮不止媚術驚人,那醫術也是一等一的好。
“嗯。我也不瞞你,我的醫術確實是絕色宮的姥姥教的。”白惜染大方的承認著。
“也就你這般性情的女子,會得那老太婆的喜歡了。”司馬玉軒感嘆道。
“只是表妹啊,這時疫可不比一般的疾病,你確定你真的想前去看看?”他又不放心的勸說道。
“是的,我們現在先去見那知府大人吧。”白惜染點點頭肯定道。
司馬玉軒只得點點頭,接著他細心的伸手為白惜染的小手搓了搓手。他有點懊悔自己太粗心,竟然臨行前忘記給白惜染帶暖手爐了。
“不礙事的,我不冷。”白惜染見他的大手緊緊的抓住自己的小手,精緻的小臉倏然通紅,小手緊了緊,想抽回,卻被那大手抓的更緊了。
“表妹,你遲早會是我的娘子,你……你在害羞什麼?”司馬玉軒使勁將白惜染一拽,一下子將白惜染拽到了自己的懷裡,低聲問道。
“厄……”白惜染正想說什麼。卻聽見馬車伕說了一句“知府府邸到了。”
“罷了,今兒個不為難你了,表妹,還不快隨我下車,你還愣著做什麼?”司馬玉軒將她放開,見她微微一愣的模樣盡收眼底,忽而玩味一笑道。
“司馬玉軒,你真討厭!”白惜染無來由的斥了他一句,反而換來了司馬玉軒的好心情。
兩人一前一後下得馬車後,司馬玉軒緊緊的抓住了白惜染的手,朝著門房遞了一張帖子。
門房小廝去稟報後,一個青衣俊逸的男子親自出來迎接了。
“司馬兄,三年不見,真是風采不減當年,這位是?”那青衣男子一臉書生風範,眉眼之間溫潤祥和,似一個好脾氣之人。
“這位是我的表妹,更是我的未婚妻。”司馬玉軒不顧白惜染的反對,竟然那麼介紹了。
好吧,前半句可以接受,可是後半句的什麼未婚妻,怎麼聽怎麼彆扭。
白惜染輕輕蹙眉,也就沒往心裡去,心道,也許這樣的身份,等下好辦事。
“表妹,這位是尹知府的嫡子尹昭凡。尹兄,你可換她白姑娘。”司馬玉軒笑著為兩人介紹道。
“司馬兄,白姑娘,裡邊請。”尹昭凡和司馬玉軒年紀相仿,可是更比司馬玉軒多了幾份沉穩之氣度。
等尹昭凡問明司馬玉軒和白惜染的來意後,他才將二人引薦給他父親尹知府。
尹知府細細打量了下白惜染,眼角眉梢具是滿意,這樣的美女若是進獻給當今天子,升官進爵肯定不是難事。只可惜已經婚配。
當然這等念頭也只是一閃而過,特別是聽到白惜染想要幫他尋找時疫的來源後,便拈著鬍鬚,雙眸緊緊的盯著白惜染看了許久。
“白姑娘,就算你略懂醫術,但是這時疫也不是一時半刻可以控制的。”尹知府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