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咬牙切齒地道:“誰在耍賴皮,你比誰都清楚。”
月含羞還是笑道:“咱們兩天後一醉方休酒樓見。”
“誰說我要去。”
月含羞回過身來道:“你耍賴皮。”
“是你先耍的,我為什麼不可以效之?”
月含羞扯著那個男人的衣袖,撒起嬌來,道:“醉哥哥,醉哥哥,醉哥哥最疼羞羞了,羞羞知道醉哥哥最好了。”
“我不去!虧本的買賣誰也不會做。”
“醉哥哥……”
“不用多說!你的好大哥呢?”
“他?月不見!”
“有事才想到我,平常就不理人。”
“我保證下次……”
“陪我上床?”
“你是壞男人!”
“你早就說過,我不否認。醉傲峰這個名字的確排在黑名單上。”
“壞男人,壞男人,壞男人,壞男人……”月含羞一邊摸著離開床一邊不停地說著,念著這三個字。
醉傲峰躺在床上,用手支撐著頭,不由從鼻子裡哼出一口氣來,臉上似乎有那麼一點得意的笑意。
月含羞牽著狼牙離開了醉月心居。她邊走邊道:“狼牙怎麼辦?我把醉哥哥惹惱了。我不該在他面前提起‘壞’這個字。雖然他是一個冷血殺手,但他不是外面傳言的那麼壞。我知道一個沒有明天的殺手是不懂得快樂的,他只為了生存才做殺手,他的心裡好寂寞。一個寂寞的人往往要尋找一種自我解脫的方法,所以他才選擇住在這鳥群聚集的地方。狼牙,我惹的禍是不是不該賴上他?”月含羞停下了腳步,她俯下身子去撫摸狼牙,回憶著與醉傲峰的邂逅……
第八章 意外邂逅
那是一個下著滂沱大雨的夜晚,月含羞在狼牙的牽引下來到這棵大樹下。月含羞叫道:“有人嗎?有人嗎?”狼牙扯著月含羞的裙角,月含羞道:“你想帶我去見你的主人是嗎?”狼牙吠叫起來。月含羞摸著上了小屋,她聞到一股血腥味,於是道:“有人嗎?對不起,我不是有意闖進來的,是您的狗將我帶來的。有……”她腳下不留神被絆倒。狼牙又吠叫起來。月含羞道:“這是你的主人?”狼牙不停地吠。
月含羞摸著那個人,一直摸到他的臉,碰觸到他的鼻息,呼吸微弱。月含羞道:“呀!傷得不輕。不能睡在地上,床,床在什麼地方?”
狼牙在床邊不停地吠叫,月含羞聽到那個方向,於是拼命地拖地上的人。那個人的配劍掉了出來,劃傷了月含羞的手。月含羞好不容易將男人拖到床上,她喘了口氣道:“好強壯的男人,真沉。有血腥味一定有傷口。”她在男人的胸口上一摸,觸到了傷口。男人不由呻吟一聲。月含羞找到傷口於是就用手沾了男人的血到鼻子邊嗅,她受傷的傷口碰觸到男人的傷口時,旁邊的狗看到了一陣紅色的光暈閃過。狗警覺地吠叫起來,月含羞道:“傷口上有毒。”她扯開男人的血衣,用嘴去吸毒。將毒血吸盡之後,就用身上的金瘡藥塗抹在傷口上。她從自己的衣服上扯下布條幫男人將傷口包紮好。一切完畢,累得月含羞一屁股坐在地上。狼牙不停地吠,月含羞道:“有這麼一條忠心的狗,主人一定不會是壞人。希望我不是在做一件傻事。我真傻,居然會相信一隻狗,居然會來救一個不知是好人還是壞人的男人。這是我幹過的最愚蠢的事了,也許吧!我真的好累。”她倒在地上睡著了。
在不仙林中三個長得奇形怪狀的男人靠在樹下休息。一個高高的枯瘦如柴,眼圈深深凹陷及顴骨高凸,還有一嘴的齙牙齙牙,手裡拿著一對三尖叉。一個矮墩肥胖如豬,由字形的臉及三層下巴,手裡拿著一對狼牙棒。一箇中等的身材,左眼大右眼小,左臉與右臉不對稱,是一個跛子,杵著一根拳頭大的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