亢奮,壓力如此巨大的情況下,他卻從心底湧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愉悅,那種渾身發熱的舒適感,甚至不比有美麗的女性在他身下扭動喘息的時候遜色幾分。
他頭一次發現,曾經厭棄反感的戰爭,原來還能令他如此熱血沸騰。
他想贏。
不管對手是誰,他都想贏。
他要帶著這些異族殺出土精靈王國,他要帶著水精靈的軍隊踏平火精靈的林地,他要割下火精靈王的腦袋掛在雕像上,他要……親自坐在那張寶座上。
渴望,就這樣不知不覺佔據、填滿了他的心房。
芙拉瑪在回應他,靈魂中的炎魔弓正因為激動而顫抖,果然,能這樣想的他,才是真正的他,才是炎魔弓最願意承認的主人。
芙伊太軟弱了……克雷恩笑著搖了搖頭,拉起夏萊娜,帶上了琴、奧妮婭、伊莎、卡珊和希拉曼達,除了戒備躲開的普拉薇婭,他帶上了所有能召集到的女伴,去了遠離大家駐地的茂密草叢之中。
他喜歡火。
不管是把敵人焚燒成灰的熾烈之火,還是把女孩們燒灼到無法承受的愉悅之火,他都無比熱愛。
當然,他還是記得給夏萊娜留下了最多的體力。
不是不願意恩賜更多,而是他要做好準備,如果這一戰失敗,他還能有逃走的機會。
繁殖與戰爭,正象徵著生與死。
能在兩端得到近似享受的他,感覺真是愉快極了……
緊繃氣氛中的等待通常都無比難熬。
克雷恩精神抖擻返回之後,就明顯感覺到大家的休息並沒有多少效率。
有計程車兵看似抱著武器睡著,可時不時就會發出一聲驚叫。有計程車兵緊閉著眼,緊握著拳,手臂顫抖,嘴唇發青。有計程車兵死盯著手裡的乾糧,像是在受刑一樣拼命往嘴裡塞。
最讓人難過的是被帶來的孩子,他們像被狼群包圍的小兔,瑟瑟發抖,看不到未來,眼睛裡寫滿了恐懼。
也許是自身已經無法生育後代的緣故,蘇米雅沒有坐下休息,而是耐心地一個個安撫著惶恐的孩子。
可絕望還是無法控制的隨著時間蔓延開來。
天徹底亮了之後,外圍的警戒哨卡擊退了兩批來自土精靈軍團的偵察,緊張感進一步提升,克雷恩不得不親自帶著小隊頂到了警戒線上。
奇怪的是,此後那邊就沒了動靜。
按正常考慮,這應該是對方軍團已經在準備發起進攻的徵兆。
克雷恩想了一會兒,叫來夏萊娜,再次升空,想要向北偵察情況。
&ldo;防空重弩真的沒信心全躲過去嗎?&rdo;他招出炎魔弓,再次問道。
夏萊娜乾脆地搖了搖頭,之前在地上她就表示過,那種搭建固定底座不惜犧牲掉對地面火力的重弩配合結界臺堪稱任何空中部隊的噩夢,飛到特別高的地方倒是能躲避開那東西的射程,但相對也不會有人有那麼好的視力再看到下面,當然也就失去了偵察的意義。
關鍵是,擺下許多這玩意的地方,附近一定會有高空巡邏,一旦被從上往下壓制驅趕到射程內,交叉射擊的淬毒弩箭就連夏萊娜也沒信心能妥善應付。
所以他們還是隻能在邊緣進行遊走偵察,幸好,那種重弩也極不方便移動位置,屬於佈置上就明顯不再打算動的一次性防禦設施。
從巡視的這一段來看,土精靈的部隊並沒有南壓,這一側的營地遠遠看上去似乎還有些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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