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曹龍一下卡殼了,不知道怎麼說。
“流水年華!”電話那頭很是突兀的說了四個字!
這算什麼?曹龍把話筒捂住,低聲跟劉天豪說道:“她問我流水年華,怎麼回事?”
劉天豪似乎很吃驚:“你連這個都不知道?不對暗號是不會給你接入報恩系統的!每給出一張報恩卡,都會告訴恩人四字短語作為接入暗號。”看著曹龍臉上jing彩的表情,劉天豪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
“死丫頭,居然不告訴我!”曹龍狠狠的掛了電話。
知道了劉天豪是小影家族的人,之前的不愉快也就一筆勾銷,劉天豪似乎也知道些什麼,對曹龍很是客氣,甚至臨走前還給曹龍留了個號碼,說有事找他云云。開啟門,會同孔老三告辭走人,曹龍把門口的阿珍嘴裡的毛巾扯下,拉了進來關上了門。
有如做了一場夢,瞬間所有的人都走的乾乾淨淨,留下曹龍與阿珍面面相覷。唯一多出來的東西就是阿珍額頭的那塊紅腫,除此以外,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眼淚汪汪的阿珍看著曹龍的目光有好奇也有害怕,曹龍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有些事情不解釋更好吧,乾脆什麼都不說,徑直去洗澡。
晚上睡覺前又跟小影通了個電話,把事情起因後果說了一遍,然後問小影那個報恩卡的事情,小影電話那頭似乎很是吃驚,連聲說自己給錯了。任憑曹龍怎麼誘惑威脅,總之不肯說那四字短語。曹龍鬱悶的掛了電話,罵了幾句,翻身睡著。
接下來幾天曹龍規規矩矩的上著班,回到家就是追問阿珍那個老千來了沒有,阿珍總是說沒有。一直到有一天晚上,曹龍在家裡抱著啤酒看著電視,於正版的笑傲江湖,正在唏噓好基友一輩子。電話突然響起,是阿珍的,連聲催促要曹龍下去,說那個老千來了。
曹龍穿起一雙夾板木拖鞋就直衝下去,傳說中老千啊,不知能不能搓牌先。
到了樓下,阿珍站在門口,看到曹龍過來,有些緊張的迎上前去。
曹龍雙眼放光,輕聲道:“哪呢?哪一個?”
阿珍擰了一下曹龍胳膊上的肥肉,低聲道:“要死啊,別這麼大聲,最裡面那一桌,那個穿白sè小圓點襯衣的,頭髮前面染了一撮白sè的那個。”人與人之間真的很奇怪,只要有共同經歷過一件危險的事情,就可以迅速把兩個人的距離拉近。
“好,我去看看!”曹龍搬了一根凳子徑直坐在白毛青年身邊,白毛青年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似乎想說什麼,最終沒有說出來,繼續打牌。
“阿龍,你幫我看看這個錢是不是假的!”阿珍走到櫃檯那叫曹龍。
曹龍哦了一聲,走過去接過錢看:“沒事,是真錢。”
“你下來是幹什麼來著?你不是幫我嗎?你這麼坐在他旁邊,他怎麼出千?”阿珍恨鐵不成鋼的在曹龍耳邊嘀咕。
對呀,曹龍拍了拍自己的額頭。然後假裝跟阿珍在櫃檯處聊天打屁,目光卻暗暗留意著白毛小子的舉動,不過,由於曹龍現在的真氣還不能開天眼,就這麼用肉眼看,眼睛都看抽筋了也沒看出個名堂來。
白毛青年那一桌打的是廣東麻將,廣東麻將帶有東南西北等字牌,明槓暗槓都有錢,不能吃牌只能碰只能靠自己摸,很簡單的規則基本沒有技術含量,大家似乎都在拼手氣。
白毛小子似乎運氣不錯,老看到他**,其餘三個人已經在罵罵咧咧了,只有他依舊不動聲sè。
“靠,又摸了!阿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