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午就和諧的在張書墨快速的挖和唐蕭慢悠悠的撿中飛快的過去了,張書墨挖完土豆的時候也很累了,平時幹活兒哪有這麼拼的?還不是為了唐蕭。
唐蕭幾乎是一步一步的蹭著走了,為什麼種田下地這麼累啊?為什麼要嘴硬不肯回去啊?跟痠痛的身體比起來,面子就是那天邊的浮雲啊浮雲。唐蕭深深的為自己的愛面子後悔了。
張書墨看唐蕭走都走不動了,強制的把他拉到樹下坐著,遞給他早上灌的水壺。自己一個人去把剩下的都撿了。唐蕭現在可是一點抗議鬧脾氣的力氣都沒有了,丟臉就丟臉吧。
張書墨極其神速的幹完了活兒,裝不下的都撿做一堆一會兒拿車運回去,揹著滿滿的一背篼土豆,拉著累的半死的唐蕭回家去了。
唐蕭一進家門就攤在椅子上不動了,估計全身只剩下轉動眼珠子的力氣了。張書墨見唐蕭累成這個樣子,是心疼的要命,也氣他不聽自己的勸非要擰著來。
走進廚房把飯蒸上,張書墨又出來告訴唐蕭他這會兒再去一趟地裡,把剩下的地薯收回來。不然這麼大的太陽烤著,曬久了口感就不好了。
唐蕭抬抬眼皮表示自己知道了,張書墨才推著車出門了。
唐蕭覺得自己還沒歇多久張書墨就回來了,把收回來的地薯放到陰涼一點的屋子裡,張書墨又撿了兩個大的過來準備中午炒來吃。唐蕭看張書墨拿土豆過來,表示自己沒胃口,讓張書墨弄個酸辣土豆絲開胃。張書墨點頭答應下,唐蕭又讓他給拿了一個白果過來啃著。
吃完一個白果後唐蕭覺得自己有點力氣了,軟綿綿的晃到廚房去看張書墨做菜。
過去的時候張書墨已經切好土豆絲了,唐蕭讓他拿了幾個幹辣椒過來切成一段一段的。等油熱的時候放下辣椒爆香,然後把切好的土豆絲放下去,細細的土豆絲翻炒幾下就熟了,起鍋的時候放上鹽巴,再倒一點醋進去,然後就可以裝盤了。這道菜酸香可口又帶點微辣,特別適合胃口不好的人開胃吃。
唐蕭接過土豆絲走出去,張書墨跟在後面把飯盛出去。吃飯的時候兩人都沒怎麼講話,今天都蠻累的。
吃完之後張書墨去收拾了碗筷,回來看唐蕭一點形象都沒有的攤在床上。張書墨走過去給唐蕭捏捏肩膀手臂和腰之類的地方。
“書墨,你不累麼?”唐蕭突然問到。
“還好,我做習慣的。”
“哦!”
有是一陣無言,張書墨的手從唐蕭的肩膀滑到腰上,暗歎他家蕭蕭的腰可真細,摸上去手感好好。張書墨忍不住在唐蕭的腰上游移著。要是唐蕭不知道喝醉酒那天的事情可能不會察覺什麼,只當是很平常的*而已。
可是張書墨現在表現這麼明顯的樣子,唐蕭想裝不知道也很難。而且他本來也不是什麼擅於偽裝的人。
唐蕭紅著臉嚷嚷:“書墨,你幹嘛老捏腰啊?腿什麼也捏捏啊。”好吧,他就是沒膽子點破。
張書墨聞言又戀戀不捨的捏了捏腰才把手往腿上放去,唐蕭這下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了。他的腿比腰還敏感,怕癢的要命。張書墨這輕輕柔柔的*力道對他而言簡直就是種酷刑啊。
唐蕭彆扭的扭扭身子,想半天還是讓張書墨住了手,沒辦法,真的受不了太癢了。
張書墨現在豆腐沒得吃了,閒下來覺得自己今天也很累啊,要是蕭蕭啃幫自己*一下那是最好不過了。搖搖頭,張書墨覺得自己這個想法簡直是不可能嘛,唐蕭現在衣服累死狗的樣子攤在床上,怎麼會可能主動來幫他*。想到這裡,他不禁大大的嘆了一口氣。
“書墨,你這又搖頭又嘆氣的幹嘛?”唐蕭覺得很奇怪啊。
“沒事。”總不能說我在肖想你的*吧?
“過來坐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