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思維歸結到了秦珍兒的頭上,但她知道這實在是荒謬,她只是希望秦慕蕭能夠實現他的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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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明嘉詡固守九鳳城,南鳳靈帝親率二十萬大軍士氣高昂,將九鳳城團團圍住,來自儀鳳鎮的兩路人馬和來自楓嶺的兩路人馬,都被他一舉擊潰,現在,他坐在營帳中,擁著貴妃程心珠,自信十足:“九鳳城被困月餘,必定已經斷糧,待明日,我南鳳軍一鼓作氣,攻進城去,生擒明嘉詡。”
“那城門攔不住曉寧樓的高手,皇上為何不許臣妾派人?”柳兒笑著問道。
“愛妃不是明知故問嗎?”南鳳靈帝推開了柳兒,坐直了身軀,拿過了帥案上的地圖,研看著。
“到底皇上的心放在皇后的身上多臣妾好多。”柳兒酸溜溜說道,“明嘉詡不過是她侄兒,又是反賊,死有餘辜,你對明嘉詡留情,就是給自己掘墳墓,皇上不知什麼時候也有了****之仁?”
“放肆”南鳳靈帝突然沉了臉,“柳兒,你是覺得你可以對朕指手畫腳了嗎?你認為朕必須依靠你的曉寧樓才能守護自己的安全嗎?朕是南鳳國皇帝,會那麼看重一個聲名狼藉的殺手組織?”
“皇上要這麼說柳兒也無話可說,皇上不如直接將臣妾貶到冷宮的了,或者直接交給東齊國的新君,交換太子殿下回國。”柳兒跪下,聲淚俱下說道。
南鳳靈帝望著柳兒,苦笑道:“你是在譏諷朕嗎?養個好兒子卻不和朕一條心?”
“不敢臣妾怎麼敢譏諷皇上,臣妾一無所出,本無所求,皇上既然厭煩臣妾,就打發臣妾回宮得了,省得礙你的眼。”柳兒爬到南鳳靈帝腳邊,抱住了南鳳靈帝的腿,哭道。
“你回了宮,朕更不放心,柳兒你心思難測,又心狠手辣,萬一皇后一個不小心,得罪了你,豈不是危險?皇后剛剛生產,為朕生了個兒子,身體虛弱,哪有心思和你鬥。”南鳳靈帝心中默默說道,但嘴上卻說,“皇后剛生產,不能陪駕,難道你要將朕一個人留在這裡?若朕抵抗不了西秦**對,豈不是連回宮報訊的人都沒有?朕不是見你心煩,是不想聽你提明家那種心煩之事,你只做朕的樂貴妃就行了,別的事就不要瞎操心了。”
說著,他伸手扶起了柳兒,為柳兒擦拭著淚水,抱進懷裡安慰,好不容易將柳兒哄得破泣為笑。
這時,衛兵來報,說是前方探子回報,說西秦國又有一路大軍向南鳳軍這邊開過來,來勢兇猛,大有一決雌雄的態勢,南鳳靈帝忙傳各路將士到帥帳,商議對策。
北燕降將陳寒陽一言不發,而他的兒子陳景卻上前一步,對南鳳靈帝說道:“啟稟皇上,臣以為南鳳二十萬大軍正處於極度危險當中,現在表面看似我軍佔有優勢,圍困九鳳城,九鳳城指日可待,但我軍遠來,糧草補給也很困難,又受到了前後四次襲擊,雖沒大損,但軍心不穩已是事實,現在西秦又派大軍,若與前四次合兵一處,那我軍豈不腹背受敵?以臣之見,我軍應暫避其鋒芒,佯裝撤軍混淆其視聽方為上策。”
“愛卿言之有理,那依愛卿之見,如何佯裝撤退呢?”南鳳靈帝微笑點頭,問道。
“臣建議退守九鳳河,派大軍駐守歇鳳亭隘口,阻擋西秦援軍。”陳景說道。
南鳳靈帝沉吟不語,柳兒這時插話說道,“我軍明日就可總攻,若分出大軍,實力必減弱,不是給了九鳳城喘息機會?臣妾以為西秦援軍雖快,也需兩日腳力,等他們到了,九鳳城一定已攻下了。”
“娘娘話雖在理,須知,那先來的四路軍都離此不遠,若他們不斷襲擾,也不是消耗了我軍兵力嗎?”陳景打斷了柳兒的話。
柳兒不悅,板起了臉,陳景暗暗吃驚,說了聲:“娘娘恕罪。”站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