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貪婪地去看畫中人每一個精緻之處,而且還白看不厭,然後心痛個不停。
縈生殿的天花板空無一物,冥王問國很多人了,每個人的餓回答都是如此,就連懂事後的嫠欏也是如此回答,因此他已經不明白那個女子是嫠欏小時的幻想還是所有人都看錯了。
縈生殿的女子似乎不曾存在過。
冥王心裡很沒底。
冥王的近侍嫠欏一直都和冥王同床共枕,原因一是嫠欏太乖,冥王叫他往動他就絕不會往西南北;原因二是冥王習慣了,要是嫠欏不在身邊,他還真睡不著,所以三界又起戰事,他不能帶嫠欏上戰場時……心裡那個不舒坦吶。後來嫠欏成為了他的近侍,能陪他上戰場了……這是不是冥王的私心呢?
嫠欏看見……
那是戰場,冥王被人一劍穿胸……
“啊!!——”
“幹什麼呀?”被吵醒的冥王心裡很不爽,心想著這小子長那麼大還沒做過惹他不爽的事,怎麼現在就吵他睡覺了?難道這就是在冥界服役的死魂靈所說的……叛逆期?
在冥王想著在嫠欏叛逆期時要採取什麼樣的預防措施時,嫠欏蒼白著臉哆嗦地扯著冥王的衣袖說:“我夢見你被人殺了……”
冥王一聽就來精神了:“夢見?天吶,嫠欏你真厲害,你居然做夢了!我活那麼多年還沒做過夢呢!來,嫠欏快告訴我做夢是怎樣的感覺呀?”
……
接下來的幾天裡,冥王的手下們先是看到他們英明神武的冥王大人聳拉著腦袋,頂著兩個黑眼圈出現,再一個轉身的時間,英明神武的冥王大人有精神了,沒什麼黑眼圈了,但就是變得稚氣多了,就連平時深邃冷漠的眼睛也變得清澈多了,而冥王那神秘的近侍窩在一旁的躺椅上呼呼大睡……
還好,冥界大臣們已經習慣冥王一變稚氣,侍衛就不見人影了,只不過這一回這位近侍還留著,雖然是在呼呼大睡……
冥王覺得自己老是在辦公時間裡叫嫠欏代替,自己在一邊補眠也不是個辦法,總得讓嫠欏不做夢才行,現在嫠欏都是在做同一個夢,而且越夢越清晰,他還能把夢中的戰場描繪得讓冥王渾身發毛。
冥王找來了在冥界服役的死魂靈,據說這死魂靈還活在人世時很有名,叫莊周什麼的,對夢很有研究,他一開口的“之乎者也”讓冥王很昏頭,但主旨大意還是讓他給弄明白了:夢與現實是相反的,在夢裡他死掉了,在現實中也許他會馬上發財升官什麼的。
(莊周為什麼會在冥界服役?現在你有兩個選擇:一,去調查冥界的法典,看他犯了什麼罪;二,相信這個莊周是盜版的。)
冥王一聽就樂了,聽完話後就走人,結果一走人就踩到了“屎”。(鑑於冥界都是死人多,而土生土長的冥界人……有沒有科學家敢去研究一下他們進不進行新陳代謝?也許冥界的傢伙都不拉屎,那咱就把這顆“屎”當成“天使”吧。)
雖然冥王很樂,但老被嫠欏吵醒他也會不爽,但又聽了一個叫工藤新一的死魂靈的“青少年叛逆論”而不敢以暴制暴,怕會引起嫠欏太大的反應。(我想……幹偵探那一行的應該也要選修心理學吧……)
冥王很煩惱,所以他決定不讓嫠欏睡覺了,可是他發現嫠欏居然能睜著眼睛做夢……
冥王就偷著和大長老研究了一下某些青少年問題,無果而終。
冥王無奈了。
耳朵塞上棉花,再戴個消音耳套——這是冥王最近的睡覺方式。
(我都不知道冥王為什麼不把嫠欏隔離出來再睡覺,咱就當他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吧。)
冥王最鬱悶的還是嫠欏的夢,他心想:嫠欏這小子怎麼老夢見我死啊?怎麼就不夢見我扯掉天界鬍鬚老(天界老大)的鬍鬚,踩死妖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