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開了弘斌,攝政王抓著王瑾的手臂抓得生疼。終於把王瑾放到了地上,王瑾便有了反抗的權利!畢竟她還不敢在空中的時候,跟攝政王翻。要是這個男人一個不高興,把她扔了,傷得可是自己!“喂喂喂,你到底要幹什麼?”
攝政王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這個女人。王瑾變臉的速度跟原來同樣的快。她沒有變,還是這副生怕自己吃虧的模樣。
雖然攝政王不說話,但是也不能夠否認攝政王再次把王瑾手臂抓青的事實。比起面板青紫,王瑾更願意流血。畢竟流血的痛是一時的。這發青的痛,可要好些日子還可以好全!“本姑娘跟你往日無仇,近日無怨。我做什麼事,為什麼你老是在旁邊?你是監視到過癮了是嗎?本姑娘忙的很,哪裡有空跟你玩貓捉老鼠的遊戲!更何況,本姑娘跟你有關係嗎?娶我是你說的,現在整個南王朝看見我,直接定義為攝政王的王妃!”王瑾說到這裡的時候,還特意將攝政王的王妃加重語調,還是一字一字的說。
攝政王看著她,戴著面具的臉。早已是溫柔得溢位來。但是沒有人看得到。
“拜託你說話,能丟到正點上嗎?我知道其實你是看不上我的,所以,雖然我現在被你弄成不上不下的境地。但是本姑娘表示理解。只要您對外說,厭惡我了,不願意娶我了。事情就解決了”然後她就可以跟殷渲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
攝政王聽到這裡,終於發話。“你的意思是,催本王娶你?”
不不不,當然不是這個意思!這個男人怎麼就聽不出來她的用意呢?“我”
“本王知道王妃的意思,所以,這次狩獵之後,本王便會準備好聘禮,希望那個時候,本王的王妃,會穿好本王送來的嫁衣。上花轎。”
什麼?攝政王的意思竟然是,送聘禮當天,就要她嫁人嗎?這怎麼可以?不論是公還是私,都是於理不合的。這,在聘禮當天就出嫁,南王朝幾百年來,就此先例。她王瑾才不要做什麼這出頭鳥,更何況她的如意郎君也不是攝政王。她連這個男人的臉都沒有見過。只知道攝政王是皇帝最小的兄弟。其他的兄弟不是死就是廢。
她王瑾對這個男人的瞭解知之甚少,又怎麼可能心甘情願的嫁給這個男人?
“我不要!”王瑾一把推開攝政王。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勇氣,讓她就這麼不經過大腦的反抗。這個男人即便是權勢滔天,也不是帝王。他還是沒法做到,一言足以決定人生死的地步。所以,王瑾會反。還是這其中有其他的因素?這個卻是不得而知的。
不要?攝政王的目光隨即深沉起來。
即便這個女人不知道他是誰,他也要讓她嫁。即便原因種種,他已經做不回殷渲。那就讓殷渲這個人徹底死亡。他可以讓王瑾愛上一次,就可以再愛上兩次。對於這個女人的喜好,他清清楚楚。
“既然你這麼說,那也隨你好了。不過本王的耐心有限。淮南王侯府的小王爺再怎麼說,是跟薛燕青有染。他不可能娶你的。”
“但是他也不會娶薛燕青!”王瑾看著這個男人,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勇氣,能夠跟整個南王朝都懼怕的人物對峙。反正王瑾覺得,就現在而言。這個攝政王是不會傷害她的。有時候,女人的直覺往往就是這麼穩。攝政王看著王瑾,丫頭一如既往的倔強。也不知道丫頭究竟在堅持什麼。對快要死的人,還這麼執意的維護。
對於殷渲,他終究是沒有勇氣,把自己心愛的女人擁入懷裡的。
他有著沒有左臂的身體,有著處處在懸崖上的父親,有著對心愛女人虎視眈眈的薛燕青,有著那麼悲哀的過去。他很難做到什麼事情也沒有的把王瑾囚禁。讓這個女人的身心都只屬於自己。
所以,原先攝政王的死,讓他有了這麼一絲機會。三年了,他檢視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