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麼。”
朕的口水都流了,整日裡待在皇宮,吃的菜都膩歪了,就等著能好好嚐嚐民間美食。
端木腹黑把奏摺都收拾好放了起來,鎖入櫃子裡,可偏偏就是賬簿不鎖。
“你的賬簿不放麼。”
朕好意地提醒了一句,端木腹黑笑得別有深意:“你去放罷,隨意放,放在引人注目的地方便可。”
“隨意放,還引人注目?”朕不解了。
“對,隨意放,釣魚用。”
“釣魚!”朕口水又流了,“可以釣什麼魚,美人魚麼。”
端木腹黑只笑不語。他拉著朕的手就走到了他的房內,給朕換了一套衣服,臉上戴了一張叫做人皮面具的東西:“雖然外頭的人未見過你,但還是得小心些,未免你身份引人注目,委屈你暫時做一下我的小僮了。”
“做你的小童?這是要朕幫你暖床麼。”
咚,朕的腦門又痛了。
“成日裡胡思亂想,”他整了整朕的衣衫,翻好衣領,撣了撣身上的灰,“走罷。你記得,你現下出去後,是我的小僮。”
“渣!哦不,諾。”朕清宮劇看多了……
朕狗腿地跟著他走了出去,貓著一雙大眼睛,東瞅瞅西看看,前方警惕,有人。
端木腹黑腳步一頓,把手一負,下巴一揚,王霸之氣發出,忽而對著空氣說道:“小和,方才本王讓你放好的賬簿你放了麼。”
小和,朕偷偷抬頭,看到他側著臉同朕打眼色,朕即刻明白,他這是在同朕拋媚眼,噢,朕心慌馬亂了,開口就亂說了,“沒……”不對,朕甩了甩頭,打個激靈反應過來,朕方才明明放了,於是朕昂首挺胸,底氣都足了,“放了!”
端木腹黑丟了一個別有深意的目光給朕,甩袖離去了。
朕看得是雲裡霧裡。
出了王府,端木腹黑帶著朕左拐右拐,每當朕看一處風景看得歡時,他總是會後退幾步,低聲同朕說:“注意你現今只是個小僮。”朕只得把目光收了回來,蔫蔫地跟在他的身後。
沒辦法,他是朕的飯票,得罪不起啊。
沒過多久,朕就被他帶到了一個有點熟悉的地方,哦去,這不是上次朕中槍的那個怡紅院麼,咦,竟然改名了,改成落紅院了?!莫非這老鴇同朕心有靈犀?
不不不,這種時候,朕不是應該問端木腹黑為毛要來這裡麼,身為朕可能的備胎,他這樣當著朕的面來嫖真的可以麼,他不造朕向來講求情感專一,隨便3P的麼╭(╯^╰)╮端木腹黑卻不理朕的碎碎念,帶著朕就走了進去。
一進青樓,那些個扭得像蛇……精病一樣的女人就圍上來了,嚶嚶嚶地貼在端木腹黑的身上。哎喲我去,看到那些白花花的胸脯肉,朕不行了,肉肉密集恐懼症發作,朕有點想嘔了。
“低頭,別看。”端木腹黑的聲音有點陰沉,把朕給叫清醒了,朕馬上低下頭去,碎碎念,看不到看不到,朕什麼都看不到。
就這麼看不到的時候,朕跟著端木腹黑進了一間香噴噴的房間,嗅嗅,這香好清新,不像外面那些胭脂俗粉那樣濃厚。
“這香有安神的作用。”端木腹黑解釋道。
朕一下子就淡定了下來,軟軟地靠在端木腹黑的身上,大口吸氣,吐氣:“好舒服啊。”
端木腹黑給朕倒了一杯茶,湊到朕的嘴邊,一口一口地餵給朕。
朕咂巴咂巴了嘴巴,準備誇他幾句的時候,推門聲響了起來,一個美女忸怩著腰肢挪啊挪啊,挪到了咱們的面前。
咦,木有露骨的白花花肉。
那女人好像看見朕掃了她的胸脯,她笑眯眯地坐了下來,把手裡的手絹撩到了朕的鼻尖:“這位公子,這般瞧著小女子可不好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