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牙又回來了,又回來了。咯咯咯……”
邢雲在一旁道:“對,是狼牙。”
月含羞一聽邢雲的聲音,臉色就變了。
邢雲對醉傲峰道:“我咬傷你的嘴唇,那個地方還痛不痛?”
月含羞緊緊地摟住狼牙,哭道:“別在我的面前那麼親密,為什麼到哪裡都讓我碰上!我不要!不要!”
醉傲峰急著解釋道:“月含羞……”他叫這個名字的時候突然感覺自己發音很困難。
“你不是我的醉哥哥,醉哥哥的聲音沒有那麼沙啞!你騙我,你不是醉哥哥!醉哥哥只能抱羞羞一個人,醉哥哥只能吻羞羞一個人,你不是醉哥哥!不是!不是!”月含羞哭著牽著狼牙拐進一條小巷,那鈴聲遠遠而逝。
醉傲峰還想開口叫,可是卻怎麼也發不出聲音,他滿頭大汗,驚愕地指著邢雲。
邢雲臉上竟然會露出得意的笑容,道:“我不知道你是用了怎樣的甜言蜜語讓月含羞三番兩次地原諒你。不過,可不會再有下次。你的甜言蜜語她再也不會聽到。”
醉傲峰捂住脖子,再也發不出聲音。他明白了,邢雲剛才吻他的時候對他下了毒,讓他失去了聲音,變成了一個啞巴。
邢雲笑道:“月含羞是個瞎子,她聽不到你的聲音就不再認出是你。就算你有再多的解釋她永遠也不會再聽到。在她的腦海裡,永遠只會記得我這個做妻子的咬自己丈夫嘴唇的那句話。哈……”
醉傲峰忍無可忍,他怎麼也不能相信曾經那個可憐柔弱的邢雲竟然變得如此毒辣,如此有心機。他氣憤地打了邢雲一個耳光,可是邢雲依然還在笑。
“你打我?你竟然為了她打我,你 ……我給你用的是‘九微火’,你應該知道它是沒有解藥的。你就永遠當個啞巴吧,她不會再理你了!”邢雲轉身跑了,帶著她的眼淚跑了。
醉傲峰無限地懊惱自己,邢雲是個苦命的女子,她在阿文齋手裡受的苦不是一般人能想象得出的。他心裡知道邢雲之所以活到今天,之所以變得堅強,完全是因為他,因為這個世界上還有他,因為愛他,這是邢雲唯一活下來的理由。如果這唯一的理由也沒有了,可想而知,邢雲將墮落到何種地步。當希望全部都沒有時,也許死是她唯一的解脫方式。
醉傲峰站在原地發呆,呆的不只為那一計從未打過的耳光;也為離去的月含羞,為消逝在耳邊的鈴鐺聲。醉傲峰知道失去了聲音,月含羞不能認出他就不可能讓他靠近。月含羞不輕易讓男人碰,更何況是對她來說的陌生人。月含羞身上畢竟有著狼的陰影,她的脾氣也許醉傲峰根本不瞭解。“就這樣吧,放了她,永遠地將這個沒有結果的回憶埋起來,封在心底最深處,深處、深處……”醉傲峰這樣告訴自己。
不知道什麼時候又下起了暴雨,醉傲峰依舊一個人立在慘白的大雨傾盆裡。也許正如月含羞所說的,在這樣的雨裡相遇,在這樣的雨裡別離。醉傲峰沒有走,似乎是讓這無情的大雨沖刷自己內心的傷痛,沖刷掉所有的記憶,所有藏在內心深處最好最好的記憶。那記憶如此叫人刻苦銘心。“就這樣吧!”他自己對自己說,就這樣讓一個怨恨留在月含羞的心裡,讓她永遠記住這個遺恨,記住他,記住他的名字。
“如果愛情可以讓人生死相許,但願怨恨能讓人刻苦銘心。”
第六十四章 慾火焚身
隨著時間的流逝,南門飛與曾懷嬌的婚期將臨近。羅絮的心裡不是滋味,她沒有哭,而是拼命地幹活,動不動就拿阿財與阿旺出氣。吳聲沒有住在一醉方休酒樓裡,打從回來就被南門飛直接接到了南門家。南門飛得到羊皮古地圖之後就在南門家沒有再出來。羅絮很想再見一見他,可是卻沒有機會。
吳聲雖然可以四處走動,但是渾身都使不上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