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去哪裡,都會帶上她的那副琴。她時常坐在小亭裡看著水裡的鯉魚發呆,始終一言不發。在她的夢裡,時常出現的是在古墓中偷襲古楓影的一幕,揮之不去。起初,以追殺古楓影為樂趣,而今自認為目標已經死了,覺得自己變得多餘。再美麗的風景,已經不放在心上。古楓影在古墓中的一番話總是說到她的心裡,讓她覺得他是唯一的知己。然而是她自己殺了那個人,她的任務完成了,心裡頭一次覺得空蕩蕩的。
南門飛除了在練功房練功之外,就會去湖邊的小亭子陪吳聲說話。吳聲當然是不會開口,但她卻靜靜地聽南門飛的陳述。南門飛自己說自己笑,吳聲的臉上卻無絲毫的表情。也許因為吳聲以為南門飛是將她從金絲雀手中救出的人,所以沒有對他過分地表現出拒絕。吳聲越是面無表情,南門飛就越是想征服她。南門飛之所以對吳聲特別的好,只有他心裡清楚原因——落絮無聲春墮淚,行雲有影月含羞。
每當日落時分,南門飛就會離開吳聲。吳聲就會一個人靜靜地坐在湖邊的小亭子裡發呆,一直到月兒高升。有時候南門飛練功出來,見吳聲還坐在那,就會拿一件風衣過去給她披上。吳聲沒有任何的表情,即不拒絕也不接受,就任南門飛對她過分地獻殷情。曾懷嬌只能遠遠地看著他們只有嫉妒,一天,兩天……時間長了,她再也無法忍受,都不知道究竟自己是南門飛的未婚妻還是那個來路不明的女人。
那日日落,曾懷嬌吃過飯之後就在庭院裡散步,遠遠地又見南門飛給衣衫單薄的吳聲新增披風,她嫉妒地轉身就走。南門飛抬頭的時候看到了離去的身影。
曾懷嬌回到自己的房間關上門,生氣地自言自語道:“一個啞巴有什麼好,表弟為何整日陪著她?都半個月了,連看都不看我一眼。”一會過後,她脫著衣服準備睡覺。
南門飛路過曾懷嬌的房間,看到投影在窗上的婀娜身影,嚥著口水,慢慢地放慢了腳步,停了下來。他邪惡地一笑,左右看了看,就走上去敲門。
曾懷嬌聽到有人敲門,不耐煩地問道:“誰?”
南門飛回答道:“我!”
“表弟?”曾懷嬌高興起來,走到門邊,想想他跟吳聲在一起就生氣,“這麼晚了你幹嘛?”
“開門再說。”
曾懷嬌倚著門,偷笑道:“你不說我就不開門。”
門外的南門飛道:“你不開門我就走了,你可別後悔。”
曾懷嬌聽了半天,門外沒有聲音了,趕忙開啟門。
南門飛迅速竄進門來,將門關上。他眼睛一直注視著只穿著內衣的曾懷嬌。
曾懷嬌後退,羞紅著臉。她退到了床邊。“表弟,你……”
南門飛突然抱起曾懷嬌到床上。
曾懷嬌羞紅著臉,道:“表弟,不要!我要叫了!”
南門飛一把將曾懷嬌放到軟床之上,兩手壓著她的雙手,道:“你遲早是我的人,叫什麼?”
曾懷嬌羞紅著臉望著南門飛,看到他靠近自己,有點怯怕。
南門飛在曾懷嬌的耳朵邊輕輕地吹著風,曾懷嬌慢慢地放鬆了自己。南門飛伸出舌頭去弄曾懷嬌的耳墜。曾懷嬌躲閃,與南門飛磨蹭的時候肚兜鬆了,露出了半個高聳的白乳。南門飛看著殷紅的乳暈,對著曾懷嬌淫笑。曾懷嬌羞澀地掙扎著叫道:“表弟,不要,不要啊!”
南門飛死死地壓著曾懷嬌的雙手,低頭用舌頭去輕輕地撥弄紅櫻桃,使曾懷嬌的呼吸開始不平穩。
曾懷嬌慢慢地閉上了眼睛,舌頭不自覺地甜著自己的紅唇,高聳的胸也開始了起伏。
南門飛沿著曾懷嬌的酥軟的乳吻到了她的臉頰,到誘人的唇,慢慢鬆開她的雙手,解開了她的腰帶。
曾懷嬌意識到了什麼,立即想去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