醬面,但我吃過很多種華夏麵條,我喜歡義大利麵,也喜歡華夏面,我家附近有家中餐館,裡面至少可以吃到八種面。怎麼說呢,義大利麵也號稱有很多種類。但義大利麵就是各種各樣的麵條和番茄醬,而華夏面的配菜,每一種和每一種都不一樣,吃起來完全是不同的風格,嗯,我認為華夏至少有二十種以上的麵條,我是指真正有區別的。”
聽布魯斯一本正經的說完後,崔勃噗嗤一笑道:“二十種?我告訴你,二十後面加個零也遠遠不夠你信不信?”
高揚面不改色的道:“如果是全華夏的話,二百種說的少了吧?”
布魯斯聳了聳肩,道:“不要笑話我,好像你們把華夏所有的麵食都吃過了似的。”
格羅廖夫哈哈大笑,拿著餐巾抹了抹嘴之後,微笑道:“炸醬的味道很好,麵條也不錯,兔子,你該早些給我們露一手的,在僱傭兵這個圈子裡,華夏人確實挺少的,但有一個兵種,華夏人才是最受歡迎的,你們知道是哪個兵種嗎?”
高揚搖頭道:“不知道,是什麼兵種?”
崔勃興致勃勃的道:“你想說的不會是炊事兵吧?”
高揚把手一揮,道:“去,別亂說,炊事兵那裡算得上是一個兵種啊。”
格羅廖夫哈哈一笑道:“在別的國家來說,炊事兵只是個工作崗位,但是對華夏士兵來說,炊事兵就是個兵種了,所以,兔子說的沒錯,如果你們要說自己是華夏的退役炊事兵,相信我,你們會被各大傭兵團瘋搶的。”
高揚瞠目結舌的道:“誇張了吧?”
“誇張?不,一點兒都沒有誇張,原來我在三叉戟的時候,曾和一個幸福傭兵團一起共事,那個傭兵團本來的名字我已經忘記了,不過我們之所以都把那個傭兵叫做幸福,是因為他們有兩個華夏炊事兵,當我們每個人都要多帶上一些子彈,或者替別人背上一枚火箭彈的時候,幸福傭兵團的傢伙們卻會選擇拿上一瓶華夏醬油,或者帶上一袋大米。”
頓了頓之後,格羅廖夫一臉感慨的道:“想想吧,當我們只能啃壓縮餅乾的時候,幸福傭兵團的傢伙們卻能吃上熱噴噴的飯菜,不管在什麼條件下,他們總不愁能找到吃的,關鍵是,華夏人有本事把任何東西都做的很好吃,我們在戰鬥間隙,然後掏出一塊餅乾艱難的嚥下去,而幸福傭兵團的伙食官,卻能隨便找幾根木柴,然後用隨身揹著的大鍋蒸一鍋米飯,配上我們叫不出名字來的菜,嗯,那些菜聞起來真的很香,還有,那兩個華夏的伙食官能用概念工兵鏟煎鳥蛋,而我們找到了鳥蛋,就只能往火堆裡一扔。”
不自覺的嚥了一口口水,格羅廖夫一臉神往的道:“你們都還記得屁火吧?就是那一次,當我們攜帶的乾糧吃完後,所有人都去找一切能吃的東西,屁火因為吃了不該吃的東西倒了大黴,而幸福傭兵團,卻還是能吃到熱噴噴的飯菜,雖然我們的駐地離著很遠,但我的記憶非常深刻,他們的駐地上總是傳來香味,我原來從不知道蛇也能吃,可幸福傭兵團的人都說他們的華夏伙食官做的蛇羹非常好吃,嗯,我想蛇羹一定很好吃,肯定比生吃那些蛇的味道要好的多。”
格羅廖夫把目光看向了高揚,道:“華夏有種水壺,鋁的,能重複利用,水壺外面是個飯盒,但也能當做鍋來用,還有個綠色的布套,幸福傭兵團人手一個,我們都羨慕死了,但我不知道那種水壺的名字,不過,那種水壺比我們所有人用的水壺都好一萬倍,幸福傭兵團的傢伙們用他們的水壺燒熱水,燒肉湯,還能燜米飯,他們能用那個壺做一切。”
高揚和崔勃異口同聲的道:“七八壺!”
格羅廖夫點了點頭,道:“好像是這個名字,嗯,我想那種壺一定很貴吧?回想起了往事,現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