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坐下來
如果可以的話,杜嘯天真的很想問問她和愛麗絲是什麼關係。不過想來也知道,這是不現實的事。
“沒什麼,男人之間的一些小秘密而已。”杜嘯天咬了口手中的漢堡。來美國之後,為了方便,他幾乎每天都是這玩意,現在漸漸的都已經習慣了。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芭芭拉低聲的嘟唉道。
杜嘯天沒有聽清楚:“什麼?”
“沒什麼。”
“哦。”杜嘯天應了一聲。自從知道芭芭拉是柴爾德家族的小公主之後,杜嘯天還沒有想好,究竟要以一個,什麼樣的態度,來對待這個。女人。
芭芭拉猶豫了一下,問道:“那個。你星期五的晚上有空嗎?”
“沒有。”杜嘯天頭都沒抬的咬著漢堡,從牙間蹦出兩個模糊的音符。
你有什麼要緊的事嗎?”芭芭拉儘量讓自己不要生氣。這個死,傢伙,人家約他,他居然就這麼一種態度,真是太可惡了。他也不去打聽打聽,整個紐約有多少人想要約會本小姐都不可得呢。
杜嘯天可不管她心裡在想什麼。“我要看書,我昨天剛剛新賣了一本新,到現在還沒有來得急看過呢。”
杜嘯天這話到是實話,從昨天到現在,他新買的一本金融論語直到現在還沒有開啟那層膜呢。
你應該多出去走走的,老是呆在屋子裡看書對身體不好的?”芭芭拉試圖從健康的角度讓杜嘯天改變主意。
杜嘯天笑了笑,沒有回答她。他深深的知道,當一個女人問你哪天有沒有時間的時候。這表示她已經幫你想好了主意,怎麼樣花掉那些時間。
但是現在的情況。無論是來自杜嘯天自己的問題,還是芭芭拉的身份問題,杜嘯天都不太願意和她出現在一些公眾場合。那會給自己帶來很多麻煩的。
芭芭拉看杜嘯天不理她,自顧自地說道:“星期五的晚上,有一個。慈善舞會,我希望你能做我的舞伴。可以嗎?”
你知道的,我不會跳舞。”杜嘯天很不負責任的說道。
芭芭拉心說這我上哪知道去,你又沒和我跳過舞。長這麼大,她還從來沒有讓自己這麼委屈過。不知道為什麼,面對眼前這個人時,耳邊總有一個聲音告訴自己,不要生氣。
“沒關係,我可以教你。”芭芭拉用盡呼哀求的語氣說道。
“你不怕我讓你在你的朋友面前丟臉嗎?”杜嘯天笑道;
“那有什麼關係,我相信你很快就能學會的。再說了。那是一個化裝舞會,只要我們不摘下面具,沒人知道我們是誰。”芭芭拉說道。
如果不是化裝舞會的話,她也不會想著帶上杜嘯天。因為她現在還不想讓杜嘯天知道她的身份。
不過她不知道,杜嘯天早就已經知道她是誰了。有些女人就是這樣,她們總是自以為自己很聰明,其實那不過是自以為的聰明而已。
聽到化裝舞會,杜嘯天心中一動。問道:“說誰弄的。都有些什麼人參加?”
“這你就別管了,你只要答應我參加就可以了?”芭芭拉似乎不太想說主辦人是誰;
“那就不去了?”杜嘯天搖搖頭道。他已經看出了芭芭拉臉上的猶豫,所以用小手段逼她一下。
“告訴你還不行嗎。這個化裝舞會是柴爾德家族的二公子史密斯,為救助非洲失學兒童而舉辦的。”芭芭拉沒辦法。趕緊說出來。
杜嘯天注意到芭芭拉的用詞,她沒有用二哥這個稱呼,用的是二公子。看來她還沒有公佈自己身份的心思。這對於杜嘯天來說,是個好事。這要大家都不用擔心身份的問題。
慈善舞會”當!史密斯這種人,他有一顆良善的心嗎?不過是做給別人看的而已。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