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清逸轉頭看向羽含煙,一臉的擔憂。“含煙,是真的嗎?你現在還好嗎?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怎麼滑了胎了還要跟著皇兄出來呢,這一路顛簸的,若是身子吃不消該如何是好。”
轉頭,赫連清逸看向墨夜,有些責怪之意。“皇兄你也真是的,含煙她身子不適就應該讓她在皇宮裡好好的調養身子,怎麼能讓她跟著皇兄四處奔波呢。難怪看她臉色如此蒼白,原來是她的身子不適。”
“皇弟有所不知,皇兄這也是擔心將她一個人丟在皇宮裡,皇兄也是不放心啊。如今有皇弟如此悉心照料著,想必她的身子很快就會好了,你說是嗎弟妹?”墨夜說完,看向羽含煙。羽含煙神情恍惚,像是才回過神,怔怔的點了點頭。13852356
“君上所說極是,我身子的確是有些不適,還得再調理一段時日才行。”羽含煙說著,墨夜滿意的點了點頭,看向赫連清逸。“皇弟你看連弟妹都如此說了,那你可要好好的照顧她了。”
“皇兄放心,皇弟一定會照顧好她的。”赫連清逸拍著胸脯保證,墨夜實在是沒有了再留下去的理由,也便頹然的低下頭。“那皇弟就早些休息,皇兄也去休息了。”
“好,皇兄慢走。”赫連清逸目送著墨夜走到隔壁的房間,看著墨夜伸手推開了房間的門,隻身走了進去。
赫連清逸將手從羽含煙的肩上拿開,故意拔高了音量。“含煙,你身子不適,讓你一個人睡我有些不放心,今晚還是由我來照顧你吧。”
墨夜背靠在門框上,聽得赫連清逸的話,背脊突然僵直。
倏的睜大眸子,墨夜的耳朵動了動,側耳傾聽著隔壁的動靜。
羽含煙伸手推開了房門,走了進去,對赫連清逸做了個禁聲的動作,又指了指隔壁。赫連清逸淡然的點了點頭,“小心點,我扶你。”
兩人走進房間,赫連清逸將房門關上,羽含煙依舊用淡然的口氣,沒有故意提高音量。以她對墨夜的瞭解,墨夜絕對聽得清她們之間的對話,故意拔高音量只會讓墨夜更加的懷疑。
“央兒如今身懷有孕,你該先陪著她的。她一個人睡,若是半夜不舒服,那可如何是好。”羽含煙對赫連清逸說著,赫連清逸一聽到羽含煙提到馮央,臉上的神色頓時的柔軟了下來。
“自她懷孕以來,一直都是她自己睡的,我也不敢挨著她,怕碰到了她的肚子,所以一直以來我們都是分房睡的。再說央兒她經我調教武功底子已是好了許多,一般情況下不會有事的,你放心便是了。倒是你,皇兄說你滑胎了,滑胎對一個女人來說是多大的傷害啊,你以前在昭夏也做過一次墮胎手術,如今這身子要是不好好的養著,日後有什麼隱患那就不好了。”
“那就隨了你了,你想留下來陪我就留下來吧。”
“來,小心,我替你把鞋子脫了。”
墨夜在隔壁聽著心中憤憤不平,一口氣也難以嚥下,哪還有什麼睡意。
猛的轉身,墨夜拉開屋門,人一個飛旋已是飛出了屋子。
只聽得砰的一聲,墨夜的屋門被墨夜用內力狠狠的關上。赫連清逸耳朵一動,已是聽得墨夜的身子已經掠出了酒樓,朝著遠處掠去。
“他走了。”赫連清逸恢復到他清冷的面容,面對著羽含煙時,再也沒有了任何的波瀾不驚了。
“赫連清逸,他是你的哥哥,你如今世上唯一的親人,若是我要殺了你哥,你又當如何?”羽含煙開門見山,也不怕赫連清逸在聽到自己的話後,會將自己滅口。
羽含煙在拿自己的性命在做賭注。
只要她賭贏了,那墨夜便是一死。
如果她賭輸了,那她羽含煙就必死無疑。
“她殺了母后,滅我昭夏,原道他是一個性情中人,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