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郡王妃,畢竟之前可是武郡王妃親自開口說不可錯過這場盛會的。武郡王妃自己心裡也擔著事兒,故而也並無不悅之意,但武郡王妃卻仍舊笑著勸眾人吃茶,並不提去城門之事。
就在眾人有些坐不住的時候,猶豫著要不要跟武郡王妃辭行時,劉嬤嬤進來武郡王妃身邊兒,低聲笑道:“要說王妃還是好福氣。”
見武郡王妃看過來,劉嬤嬤才接著道:“方才王妃吩咐老奴出去交代管家訂酒樓,剛出正院,便遇上了玉縣主身旁那位姓孫的老嬤嬤。”武郡王妃聽到這兒,有些訝異地問道:“可是玉兒那邊兒出了什麼事兒?”
劉嬤嬤笑道:“王妃放心,玉縣主是個妥當的,哪裡會出事兒呢。是那孫嬤嬤說縣主在城門那邊兒有間客棧,店子不大,當初建起了就是為了照顧來往客商的,但是視線卻是極好,剛好從三樓可以看清城門,問王妃嫌不嫌棄鋪子簡陋。”
武郡王妃眼中滿是得色的環顧了一圈在座的夫人宗親,包括坐在自己不遠處的側妃庶妃,面上卻是笑道:“那丫頭就是愛操心,這點子事兒哪裡就須得她那般費心了。”
聽武郡王妃如此一說,周圍的夫人宗親都笑了起來,更是有人奉承道:“要說還真是劉嬤嬤那話兒,王妃好福氣,這郡主嫁的是極好,縣主又體貼孝順。”武郡王妃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忙道:“什麼好不好的,還不將來她們自己過嗎?玉兒倒是真孝順。”
劉嬤嬤面上卻露出為難之色道:“王妃不知,原來城門口那邊兒的酒樓客棧都是不多的,聖上剛放出風聲,各家各府,尤其是那些個武勳人家,或是府上有人在西征軍裡的,都早出手包了下來,咱們府上忙著郡主婚事,倒是忘了這茬,如今……”
劉嬤嬤的話,倒是讓留下來的這些個宗親貴女,夫人千金們大吃一驚,因為留在這裡的,都是和西征軍沒關係的文職或者散宗而已,其中最為焦急的,卻是錢側妃,急忙問道:“就沒空的了?”
劉嬤嬤原不想回答,可看了武郡王妃一眼,仍是點頭道:“回錢側妃,客棧酒樓茶寮都是有的,不過距離城門比較遠就是了。”
這比較遠,和沒有不都差不多嗎?說了等於白說!不僅錢側妃心中這般想,在座的大都是這般想的。卻又聽劉嬤嬤此時補充道:“但當初玉縣主便早早的留下了她那客棧,一概不與外包,只准散客前去,且三樓一直空著。”
說到這兒,劉嬤嬤看向武郡王妃笑道:“那孫嬤嬤說,縣主吩咐:西征軍歸來,定是從東門而入,客棧雖簡陋,卻要打掃得極為乾淨,到時方好請了王妃與姐妹一塊兒去觀禮。縣主這一留都留了快倆月了,可哪裡就想到會這般巧的便是今日呢?”
武郡王妃還真沒想到,黛玉早早兒的已經做出了安排,雖然日子不巧,黛玉之前也不曾與自己說起過,可無論如何這也是黛玉的一番心意,遂笑道:“這孩子就是有心。”
武郡王妃臉上那笑啊,甜的都讓人覺得發膩,卻也只有羨慕嫉妒的份兒,誰讓人家收了個好女兒呢?
可錢側妃此時比武郡王妃還覺得這個義女認得好!不由滿嘴的讚歎道:“姐姐真是有福氣,瑜兒便是個乖巧懂事兒的,玉兒竟是不必瑜兒差,也一般孝敬您。”
這話武郡王妃愛聽啊,卻仍舊矜持地道:“她倆打小感情就好,可謂是一見如故,我與林夫人當年也是相見恨晚,可惜她去得早,玉兒又要替她守孝,不然啊,我老早就認了玉兒做女兒了。”
錢側妃瞧著武郡王妃,很有些還要再說說當年事兒的樣子,遂急忙打斷道:“既然是玉兒對姐姐的一片孝心,不如姐姐就跟咱們一塊兒過去吧,省的回頭人家說咱們是雀佔鳩巢呢!”錢側妃的話,倒是讓旁邊幾個夫人笑了起來。
武郡王妃原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