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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化血藤的汁液,一被吸進身體裡,整個身子立刻全都麻了,猛然回想起剛開始運功時身體也是有些僵硬,只當是被藤蔓勒的太緊,造成的血液不通,再一細想當時這些藤刺,刺入面板中時先是火辣辣的疼,到後來也是一片麻木,沒了感覺。
心中駭然若是再猛地吸下去,血液迴圈到心臟,只怕連心臟都要麻痺,停止跳動,後果不堪設想。連忙穩定心神,用神識安撫燥動的血氣。
不想一直保命的功法,也不是全能,遇到毒也熄了火。
這可怎麼辦,就算我骨頭堅硬,脖子去不堅硬,再過半分鐘不是脖子勒斷,就是血液被吸光,話說程威這這小子怎麼還沒有爬上樹來救我。
張世言還一後手沒用,那就是體內的業火,自古以來不知什麼時候流傳下來有五行相剋相生之說,但這也是有些事實依據,金克木,這藤蔓屬木,唯有利刃能破,可他手裡那來的利刃,不過還有種常識,那就是火克木,這跳出了五行相剋的理論。
五行學說太過深奧,不是張世言這個渣渣所能理解透的,不過他身體裡有“火”可是這火卻是冷的,點不著東西,不知道這藤蔓怕不怕。
沒人願意再自己的底牌沒用盡時他會心甘情願認輸,當然張世言還沒有絕望他還有後牌,時間已刻不容緩,只得硬著皮頭,抱著希望,打出最後後一張底牌。
當業火被神識祭出心臟,周圍的空氣瞬間凝結,胸口處的枯藤“噗”的一下子冒出一股蒼白色的火苗,像是然燒卻又不是燃燒,燒其魂,留其型,瞬間這些藤蔓就像點燃的引線,所過之處,立刻枯萎,失去生機。
程威也沒想到這藤蔓今天為什麼會主動攻擊,這雲罡珠禁制內部程威沒有全部祭練透,只開了幾分,撐起的罡罩正夠自己一個人用,如今來了兩個人沒有準備,勉強撐起兩個人的地方,雖是極力撐起,還是晚了。
大哥被妖精抓走了。
大哥急著讓我上樹。
程威不懂為啥要上樹,為了救大哥,他急著去爬樹,一摸樹幹,都朽了,生機早就被化血藤吸乾了。
抬頭一瞅,大哥的身子已經陷入藤蔓層疊深處,被包成一個巨大的繭子,程威臉色頓時變如死灰,這還活的了嗎?
這個念頭剛起,忽然間整個藤林都在顫抖,四周響起一片低沉掙扎的嘶吼聲,緊接著空中冒出一球型的巨大火球,所有的藤蔓帶著火星漫天飛舞,枝蔓簌簌的不斷下落,整個林子都被照亮。
忽然上空一個黑影砸了下來,程威來不急躲藏,只能加大靈氣的灌輸,待碰的一聲悶響,這雲罡珠罡罩連一絲波連也沒蕩起,抬頭看那落下的黑影是誰,看著身型不是大哥嗎?
心神一動,雲罡罩便破開一個洞,連忙接住張世言的身子,神念微動,眨眼之間雲罡罩又複合如初。
“大哥,你怎樣了,受傷了嗎?”程威連忙把張世言平鋪在地,慌忙的問道,一邊探查傷勢。
這一瞅,張世言的樣子可是悽慘之極,全身的衣服扯的七零八落,外露的面板也成發紫之色,雙眼似閉微閉,一臉呆滯,也不見回答不知是死是活,不過最怪異的是胸前還燃燒這一朵深紅妖豔的火苗,寒徹透骨。
程威也被嚇著了,但只是一愣神的得功夫,醒過神來,還是義無反顧的去撲滅它,他對這火害怕,總覺得看這他不舒服。
張世言全身都被麻痺毒素麻痺這自然動不了,但意識還在,見程威去撲那火,那可不行,這火可不認的你是我師弟,就不燒你,連忙收回了那胸口變異的火焰。
程威見自己一下子撲滅了怪火,心中也是起怪,不過從手上傳來心臟的搏動感,確認大哥還活著,也緩了一口氣。
身體僵硬,傷口發紫,肯定是